听到这里的时候，塞西尔整个人都麻木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拽着季云离开这里，而不是留下来听这些。

能把科研团队都绞杀的机密就怎么暴露在自己的耳朵里面了。

“放心，我们家都保守这个秘密好几百年了，不会出什么事的。”第五雁山笑的很慈祥，但是却让塞西尔莫名一身冷汗。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既然要保守秘密，为什么要跟他们说这些啊，刚才季云问的时候直接不说不是更好吗？

季云听的两眼发光，第五雁山没有说谎！

那么就是说明，这个信息素里面，藏着巨大的秘密，跟自己之前的猜测完全吻合！

“那你们有接着研究吗？结果是怎么样的，能不能告诉我？”季云抱着第五雁山的胳膊，用自己脸蹭着说：“我们也会保密的，说说吧说说吧。”

第五雁山毫不客气地把人推开：“不行，我还没有完全确定你们的立场，剩下的那些，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也差不多该回去了，那三个小朋友跑的应该差不多了。”

“那你毁掉腺体之后是什么感觉？以及，腺体在哪里，怎么毁？”季云立马换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也是她好奇的点？

第五雁山有点好奇地看了一眼季云：“你是怎么知道毁掉腺体的人是我？”

“你都说那个元首封锁信息了，又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那除去刚开始争夺的几个，不就只有当事人才那么清楚了吗？”季云反驳道，心里面对第五雁山的身体情况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第五雁山表面上透露着暮气，一副行将枯朽的样子，这个大概是因为毁掉腺体之后，身体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导致一部分信息素残留在体内。

但是另外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则是身体内部本身所存在的，一直在和那股信息素僵持，并且明显取得上风。

所以第五雁山给她才会有这种表面快噶了，但是体内还很健康的感觉。

不过，她体内的那股生机快到了撑不住的时候，除了她，没有人能够救第五雁山。

“是个聪明的孩子。”第五雁山笑了笑，看着季云期待的目光，接着说：“毁掉之后，身体有种说不出轻松感，精神力也明显提高了。但是后遗症也很明显，我的身体，比同龄人相比，衰弱的速度更快，死的更早。”

季云也没有干坐着，那就自己的小本子，齐刷刷地记录着第五雁山说的话。

“校长，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件事？还有，百分百匹配到底有什么好处，让那么多蒸？”塞西尔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第五雁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塞西尔，说道：“第一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时间到了，你就知道情况了。

至于第二个，好处就是，匹配上的两个人，信息素带来的所有副作用，都会消失，不过代价就是，两人将永远绑定在一起，无法分离。

行了，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了，你们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先这样吧。”

第五雁山的话刚说完，助理就从外面推门进来，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两人站起来，季云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巧笑嫣然道：“为了感谢你今天告诉我怎么多东西，等那天你快死了，来找我，我可以帮你。”

助理听到这话，气得直接走到门口，只是季云两人已经走开了。

“没事，回来吧，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清楚……咳咳。”第五雁山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随后将手中的纸团成一团，扔到智能垃圾桶里面。

被包裹的血迹慢慢将纸巾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