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干净平整,建筑古香古色。
两人寻着门幌打听,终于找到一家当铺,蒙时拉着如花进门后将背篓放在地上。
“老板当东西。”
柜台后的掌柜左右瞅瞅看不见人,遂站起身来探头一看,呵呵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商号另有主人,称呼一声掌柜即可,小客人予我瞧瞧要典当的是什么事物。”
蒙时踮起脚将包裹递到柜台上:“麻烦掌柜好好掌掌眼。”
掌柜打开包裹,将事物凑到眼前鉴定,又拿起逐个掂掂份量。
“铜制烛台一对,配套香炉一顶。活当三两,死当五两,你看如何?”
“不如何,太便宜了。”如花仰头大声道。
掌柜将东西摆放好,再用原来包袱包起:“那你还是去别家吧。”
蒙时拿起包裹,看到异常规整心里一动,想起前世电视里演的剧情,将包裹放在地上打开一看:“果然如此!”
“掌柜的,人们常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干嘛把我的包裹这样对折打结?是要做什么记号,想让下家当铺看到的时候压价钱,再坑我一次吗?”蒙时目光不善,抬头看向当铺掌柜。
如花一听大叫:“老头,你是个奸商!”
掌柜的瞳孔猛缩:“唉唉唉!这···这话是怎么说的?要不然你把东西拿过来我再瞧瞧,不行就再给你加一些银两也是使得。你看,死当六两怎么样?”
如花眼睛一转:“死当十两。”
掌柜眼角一抽:“七两我收了。”
蒙时捧起包裹:“九两,这可是老物件。”
掌柜的面皮一疼:“你这东西一来没有出处,二则也没有名家刻字,最多八两。”
如花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当铺掌柜:“奸商,你做暗号。”
掌柜一拍额头,两眼一闭心疼道:“成成成!九两就九两,你别再叫喊了。”
蒙时将东西递给掌柜,开心地接过银子,用布包起来放进背篓里。
如花嘿嘿一笑:“老头你头上冒烟了。”
掌柜的一脸扭曲,摆摆手:“快走快走,以后别来了。”
饭馆内食客酒杯交错,阁楼外嘈杂人声鼎沸。
如花坐在板凳上晃晃腿,咀嚼一口包子,又咬一口米糕。忽地,三、两口将手中包子吃完,一手扯扯蒙时的衣服,低声道:“那个人的衣服好奇怪!”
蒙时在盘子里拿起一个包子,抬头看了一眼如花所指的人:“那种衣服叫襕衫,一般都是读书人穿的。”
如花道:“他的袖子鼓鼓得。”
蒙时再看,但见不远处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面貌清俊,举止文雅。
再细看,其目光有意无意间观察大堂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抬手夹菜时,偶然可见其衣袖内里似乎有绑带束臂。
腰背挺直,坐下时双脚有两肩距离。就像是一个标准的扎马步姿势,若有异常,可攻可守。
观他身形轮廓总有一些熟悉之感。只是匆忙之间难以想起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