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有什么招牌菜啊?”
“这个啊,等会找小二问一下吧……”
……
两人就这么边聊边走下楼,顾信之沉默着跟在后面,听着他们激动地讨论着维谷山庄的美食。
三人下去大快朵颐了一顿之后,终于满足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起人生来了。
“啊,好饱好满足啊,从来没吃过这么饱!”叶赏感叹。
“啊?我记得玄贞书院的伙食还挺好的啊,你居然都没吃过饱饭?”裴婴惊讶地问。
“不是书院的饭菜不好,而是因为要练舞,师父让我不能吃那么多,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饱。”叶赏略伤心道,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唯舞在饮食控制上面相当恐怖。也导致叶赏吃不饱饭,苗条的身材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那你以后跟着我们就吃香的喝辣的,管饱!哈哈哈……”裴婴大笑,而且还是公费吃喝,想想就觉得开心。
他们两个倒是聊得开心,顾信之在旁边沉默不语,默默喝茶。
此时隔壁一桌青衣刀客,其中一个大概是喝高了,噌地从把刀从桌底下拔出来,大声道:“可恶!我现在就去把那暴君杀了,把路先生救出来!”
旁边立马有人按住他的刀劝道:“你疯了,竟敢在这里说这些东西?快放下!”
“是啊,老三,你这样冲动行事,到时候不能没能救出路先生,搞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了。”另一人劝道。
那青衣刀客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恨恨地把刀放下了,很不甘心地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最终无奈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路先生被抓走坐视不理吗?”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何况他慕容胜也说了是把陆先生请去为他演奏,我们不必太担心,庆生宴过后,也许陆先生就回来了。”
“慕容胜!难道你还相信他的鬼话吗?进了那个院子的人就从来没有出来过!”
此话一出,其他人沉默不语。
“请问,”一道清冷的女声打破沉默,“你们说的路先生可是路长行?”
青衣刀客循声望去,一个黑衣女子蒙着面纱站在不远处,看样子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更何况,此时一个女子出现在这种地方,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人。
三人瞬间警惕起来,问:“你是谁?”
“姑娘家的名字可不能随便告人,诸位也不必紧张,我只是和听你们说起路先生,刚好我也和路先生是同乡,他许久未归,家里人都有些担心了。”
听她这么说,青衣刀客稍微放松了,听这口音,倒像是荆地的人。
“不错,我们方才所说便是路长行路先生,先生为人光明仗义,却被那暴君抓去了。还说什么要路先生为他在庆生宴上演奏,他这样的人也配!”
“多谢告知。”黑衣女子极有礼貌,弯腰道谢才离去。那道身影,轻飘飘的,她离开了,那三个青衣刀客还在义愤填膺地说着自己的事情。
顾信之看着那道身影,不自觉地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