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条大鳝鱼的脑袋已经被摊开的竹鱼钩撑了起来,鳝鱼使劲儿的扭动,但鳝鱼无法挣脱。她拎着被竹鱼钩勾住的鳝鱼来到了小五子的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收获。
何灵芝得意对小五子说:“看看还是脑袋比较好使,像你们那样死卖死力气,不如我这种方法好使。”
接下来何灵芝利用这种办法钓了大概三十多条黄鳝。
但是当灵子从一个大洞里拎出来一条黄鳝之后。
我的天!这是什么?灵子定睛一看,只见一条大蛇正紧紧地咬住诱饵,拼命地往洞里钻呢!
何灵芝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把钓竿一扔,撒腿就跑。一边跑,我一边回头看,生怕那条蛇追上来。
直到跑得气喘吁吁,灵子才停下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好险啊!”
而跟在她身后的那几个男孩儿拎起被灵子丢下的那条蛇却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家里,何灵芝把这件事告诉了师父,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那不是蛇,而是黄鳝的一种,叫望月鳝。
这种鳝鱼喜欢在月圆之夜出来活动,所以被称为望月鳝。它们的身体比较细长,身上有黑色和黄色的花纹,看起来像蛇一样。
不过,望月鳝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只要不惹它,它也不会伤害你。”
第二天的时候,何灵芝又钓到到了一条望月鳝吓到的同时,她兴高采烈的准备用手把它捉到鱼篓。
这就在这时,站在灵子身边的一个同学,突然从她手中抢走了那条鳝鱼,然后狠狠地将它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又抓住那条鳝鱼的尾巴,用力地将它扔到了地上。他如此激动和紧张,以至于连灵子的鱼竿被甩出去也顾不上了。
那条鳝鱼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后,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是被抽打一般。经过几次这样的摔打,那条鳝鱼终于不再动弹。
直到此刻,另一名同学才告诉何灵芝这并不是鳝鱼,而是一条真蛇!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小五子一看也钓了不少,于是大家就把鳝鱼分了就各回各家。
后来灵子发现这些东西虽然能捉到也能吃,但对我解决她的饥饿问题毫无用处。
师父发现发现了灵子出去钓鳝鱼居然钓到蛇的事情以后。
大概觉得灵子这样无法无天的疯玩疯闹,可能不符合女孩子这个身份吧。
师父就把何灵芝送到围屋里交给一个叫大丫的姑娘。让灵子跟他学弹琵琶。看到大丫姐拿出琵琶给师父弹奏了一曲时候,灵子的脑海里想起了那句诗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一天开始,灵子正跟着大丫姐学弹琵琶,不过弹出的声音,她听着像弹棉花。
突然听外面乱哄哄的嘈杂一片,不时有人大声的呼喊着什么。
屋外的人群当中,还有男子在说话让灵子感到十分意外。因为这里是不可能出现男子的。
带着好奇心我走出屋里,看见几个男人正在往外走。围屋里其他的人围着一间屋子里向里看。
通过询问其他人灵子知道有人给观里送来一个双腿断了的女人。
何灵芝挤到那间屋子的门口。看见师父已经把她的腿骨正了过来,并在外面给他打上夹板,用绷带缠了起来。
灵子想起了石膏,于是悄悄的对师父说了。师父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然后用水调了些石膏粉,用绷带裹着,缠到女人的断腿的外面。
从那何灵芝就多了一项任务,负责照顾那个受伤的女人同时兼着学琵琶,于是她也就住进了围屋里。
通过一段时间的熟悉。灵子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和她的事情。
她叫杨盼弟,他的父亲叫杨老五,他的母亲叫杨张氏是一个典型的贫农家庭。
杨盼弟家里人多地少,根本吃不饱。她说她小的时候。只记得每天都十分饿。看见能吃的东西,不管干不干净塞进嘴里就嚼,没有办法,饿呀。
对此灵子感同身受,每天她就是非常饿的,看到什么都想吃。
盼娣九岁的那年被卖给黎村的王家当媳妇儿。王家也是个穷苦穷人家,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他们才想起给家中的儿子买上童养媳,以防长大找不到媳妇儿。同时这种情况在贫苦的乡下很容易见到。
刘盼弟说道:“他们家所有的人都欺负我。不是打,就是骂,什么活都让我干。做饭喂牲口,还要给照顾几个比我还小的叔叔和姑姑。
每天一睁眼到闭眼都是不停的在干活拿我当牲口使唤。
后来公公押宝输了钱,不但把两亩水田地了抵押不说,还把我卖给了刘家庄的刘彩茹做丫鬟。
刘家可有钱了,有三个大院子,养着大骡子、大马,还养着40多头猪和许多的鸭子。”
灵子听着她的讲述,她就感到有些脸上发烧。我她来到青云观的时候,坐的那辆马车拉着马车的动物就是骡子。骡子分两种,耳朵短的叫做马骡,那种长着长耳朵的叫做驴骡。
“到了刘家之后,虽然我是个丫头的身份。但是好歹能吃上饱饭了。逢年过节的还有细面和猪肉吃。
我负责打扫屋子,然后叫女主人起床吃饭。她不好伺候,叫早了不行,叫晚了也不行,声音小了不行,声音大了,说是吓着她了。只要他不顺心就挨她一顿骂是轻的,挨打是常事。
她起床时坐起来,我要给伺候她穿衣,穿鞋袜。接着伺候她洗脸梳头。她非常爱惜自己的头发。
我只要梳掉了她一根头发,他就拧我。有时实在恼了,就拿锥子扎,拿剪子绞弄得我身上时常是青黑烂紫的一片。
被她打的时候,我还不能哭,我只要一哭,她就使劲儿的打我。什么时候不哭了,她才停手。
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痛苦之中,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我却无法逃脱这个噩梦般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