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那样的穷小子还不配,当初他在我公司工作,就像狗一样被我们呼来喝去。而且我们家三代从商,他凭什么能努力8年就能超过我们?我不服。”
这时刘鑫等一个手下急匆匆的走进来。
老板,老板,不好了。楠水中药加工基地的大门要从西边改到东边。”
“什么?”听到这话,王惜荡惊叫着站起来,碰倒桌子上的酒水。
“什么你再说一遍。大门要改到东边?”
听见更改入口,刘鑫内心一惊,立即呵斥。
“你不要张着嘴巴乱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报告消息的人被两人激动的场景吓到,赶紧解释:
“就在刚刚,跟着陈董去工地的人给我发的消息。”
得到确认回复,王惜荡再也无法保持偏偏公子的形象,气的破口大骂:
“踏马的,我花那么多钱买下基地门前一条街,就是为了以后能赚钱。结果现在他告诉我要更改大门,那我岂不是白花了?我草他仙人板板车乱开。”
刘鑫此次出钱较少,率先冷静,赶紧上去献计,“王哥,先别慌,别慌,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我们现在赶紧凑钱,去东街购买房屋,说不定还能再赚回一部分钱。西街那一条街,等以后想办法打通药材加工基地还能回本。”
“你倒是会说,现在去购买基地东街估计又得花一两个亿。我贵客地产已经没有现金流了。”
“啥?你说啥?莫要开玩笑。”刘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一个估值300亿的公司竟然拿不出一两个亿来拆迁?”
“唉,实话跟你说吧。贵客地产最近遭遇财务危机,马上资金链就要断裂了。”
“你知道的,作为一个地产公司最主要的资金就是靠银行贷款。只有拿到钱,我们才有资金拿地。才有资金盖房子,最后才是销售。现在银行不给贷款。”
“怎么会这样?”这操作让刘鑫还是不解。
“唉,作为我的好兄弟,我就跟你透个底吧。”王惜荡讲起贵客地产陷入财务危机的原因。
“我们在欢伯市西郊聚龙村花30亿购买一块即将建地铁站的地盘,但是过去几个月,还没有听到建地铁的消息。银行不敢贷款给我们。”
“又楠水中药加工基地西街以后注定能赚大钱。就将账户里仅剩的两个亿流动资金一起投到里面,现在那块地注定又无法贷款。”
听完这件事,刘鑫陷入无尽沉默,这大概就是赌徒的世界吧。
刘鑫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要不,咱们先去强行逼迫那些人低价出售房屋。等后面有钱再给他们补上?”
“这样疯狂的行为,会引起民众反抗的。”王惜荡不认为这样的方法很好。
“不怕,只要咱们能拆迁成功。后面花点钱打理一下就行。拆迁西街时,你又不是没有逼人跳过楼,其中一家引火自焚也没算到咱们头上啊!”刘鑫说的满不在乎,毕竟那些事都是王惜荡带着自己干的。
“嗯,让我想想。”王惜荡在这时候考虑起事情的后果。
“别犹豫了,越拖价格越贵。你让刘过峰协助我。能买几套是几套。出事你我一起担责。”
王惜荡听见刘鑫这样说,想到有责任一起扛,心理平衡许多,“你现在就去,召集那些拆迁队的打手。”
看着刘鑫出门,王汐荡摇晃着红酒杯又开始陷入意淫中。
“只要握住大门主干道,以后不仅能给陈寻垠带来麻烦。光是那出入的流量都能赚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