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的是内伤当然看不出来了,你以为我傻呀!”
叶九歌手掌突然放在他丹田部位去感知他的内力,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把你的内力给我了?”
盛银华捏住了她的手:“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昨天明明已经损耗了内力,还受了内伤,怎么能再把剩余的内力都给我!”
“你说的,内力没了可以再练,但是你……”
叶九歌看着他,慢慢攀上他的身体,搂住他脖子:“傻瓜,没了内力,伤势还怎么愈合?”
“都会好的。”
“来,喝药!”叶九歌端过药碗塞到盛银华手里,笑着看着他:“你总说你喝过了,我要看着你喝!”
盛银华慢吞吞地拿住调羹,似乎并不着急不动口。
“快点呀!”叶九歌拿过他手里的碗,调羹堵在他嘴上,“我喂你!”
盛银华呆呆地看着叶九歌,木讷地张开嘴,将药吞下去。只觉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表白,在主动亲近她,叶九歌不拒绝但也从未表现得迎合,也有片刻时候会觉得自己累了,可是她是自己早早就认定的人,只要她不排斥他,他会一直努力,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与他亲昵,还承认了“教主夫人”这个身份,盛银华觉得一切都停滞了,不敢置信,似乎整颗心都在颤动。
喝了两口,赤裸着上身的盛银华拿过叶九歌手里的碗,放到旁边的凳上,将她扑倒在床上。
彼此的脸都放大了,眼里只有对方,不需要言语。
叶九歌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哪怕之前盛银华也抱过她,也吻过她,可是都没有此刻令人迷醉。
心里有一处地方不知不觉地萌芽了,爱也许是一个人的本能吧,以前她不懂,哪怕从没有人教过她。叶九歌慢慢搂上他的脖子。
此时的周流光正在屋外来回踱步,似乎预感到什么,想敲门,终觉得不妥。看到院子里做为装饰的青花陶瓷花盆,将它推倒掉在地上。
“哗啦!”一声,屋内的人听到声响。
“谁在外面?”叶九歌问道。
“哦,是我,九歌妹子,想来看你,不小心碰到了花盆。”
“是周哥哥啊!你进来吧!”
周流光推门进屋。
“周哥哥,坐。”叶九歌招呼道。
“九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
周流光看了看在旁淡定整理衣衫的盛银华:“你们在做什么?”
“检视伤口。”盛银华答道。
“哦对了,周哥哥,你昨天有没有受伤呢?”叶九歌问道。
“小伤,不一会就好。”
“嗯。后来呢?那个巫师怎么样了?”叶九歌问道。
“死了。后来洛双双和楚罗希及时赶到,洛双双从背后一剑结束了他的性命,没有他们,我们对付他可能还需要耗费更长时间呢!”周流光讲述道。
昨天的情形是这样的:就在盛银华、周流光、巫师几人内力渐渐耗尽竭力对抗之时,洛双双不知何时来到巫师身后的,用剑从背后刺向了巫师。
巫师不敢置信地回头:“我居然死在一个女娃手里,哈哈哈,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小女娃,你杀了我不要紧,只是这个恶臭的世界要永远持续,哈哈哈!”
巫师失力后,周流光和盛银华的功法便瞬间攻向巫师了。
“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呢?”叶九歌问道。
“他修习了禁术,之前宫里惨死的人都是被他所害,昨天他想炼童男童女,好在那时他并没有完全练成,如若他练成了那套禁术,恐怕我与盛教主联手也难对付。”周流光解释道。
“唉!”
“怎么叹气呢?”周流光问道。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可怜,他一定从小没有人疼爱,感受这世界上的恶意,在他眼里,世界就是黑暗的,一旦抓到机会,就把这份恶意加倍付诸于他人,我理解的对吗?”
“可是这不能成为他害人的理由,冤有头债有主,他应该找那些人。”
“你永远不会没有人疼爱。”旁边一直不言语的盛银华突然冒出一句。
叶九歌看了他一眼,总是这么突如其来地花言巧语,她快绷不住了,便转移话题继续问周流光:“嗯,那公主呢?”
“公主最近的事可多呢!”
乾清宫内,皇上的毒瘾再次发作,可是如今已经没人再为他配置汤药了。
“巫师呢?巫师呢!”皇上大叫道。
“父皇,巫师已经死了。”公主答道。
皇帝绝望了:“那我的仙药怎么办?”
公主吩咐太医:“给父皇一剂安神的药。”
“是。”
“父皇,咱把那药戒了吧?”
“不要不要,我要仙药!”
“父皇,医师说您已经不能再吃那个药了,那是毒药那是毒药,会有瘾的!”
“婧儿啊,可是我已经不能没有它了,我真的很难受!”
“父皇,您是皇上,您应该称呼自己为朕!父皇,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婧儿,我越来越难受了,我要仙药我要仙药!婧儿,求你了!”
“好好,父皇,您等着,我去找我去找我马上去找!”
公主离开乾清宫来到巫师住的地方,皇上看到太子还站在原地。
“你还站在那做什么?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你好早日登上皇位?”
太子立刻惊恐地跪下:“父皇,您怎么会这么想!”
太子这几日一直被软禁,并不曾见过皇上这个样子,一时间无比震惊。
公主跑入巫师住的屋内翻找药品。
“快,找仙药!所有人,找仙药。”
几下翻找,终于拿到了,公主拿着药丸进入乾清宫,太子跪在地上。
“父皇,我找到仙药了,父皇!”
皇上已经一动不动了。
“姐姐,父皇驾崩了!”
公主呆立在原地,把手中的药瓶顺手扔进了旁边的炭盆。
很快,太子便顺位登基。
庄严的大殿上,传来文武百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
至于丞相,早已识相地告老还乡,可是公主和新帝又怎会让他一帆风顺。
如何整顿朝堂、重新治理国家是新帝的工作,在此按下不表,且说叶九歌等人在皇宫休整了几日,约一周后前来向公主告别。
此时碧羽正在华清宫的空地上扎马步,看到周流光、盛银华、洛双双、叶九歌、楚罗希前来。
“周报主、盛教主......”碧羽欢快地前去通报,“公主公主,周报主他们来了!”
周流光施礼道:“见过公主!”
盛银华、洛双双、叶九歌、楚罗希也齐齐见礼:“见过公主!”
周流光道:“公主,我等已在宫里休养得差不多了,多谢公主这几日的款待,特来向公主告辞!”
“真的已经痊愈了?如果没有休养得和以前一样,可是不给我面子呢!”公主道。
叶九歌道:“公主,我们都已经好了,多谢公主的名贵灵药。”
公主道:“嗯,那就好,终究是留不住你们啊!总以为回宫能请你们吃顿好的,却不想每日的饮食都提心吊胆的,打算什么时候走?”
周流光道:“公主已经款待得非常周到了,我们见识了许多不曾见过的,打算明天离开吧!”
“嗯,到时我送你们!”
次日,公主和碧羽来到宫门口送别周流光、盛银华、洛双双、叶九歌、楚罗希五人。
“大恩不言谢!”公主道。
“都是应该的。”周流光道。
公主走到周流光面前道:“朝中缺人,眼前就有个大大的人才摆在面前,我却留不住。”
“公主说笑了。”
公主道:“婧兰没有什么能送的,这是我的令牌,以后拿着这个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拿这个令牌找我即可,我定竭尽所能。”
碧羽托着托盘分给每人一个令牌。
楚罗希看着令牌:“我也可以有吗?”
公主道:“有,楚罗希功劳可大着呢,没有你我们早没命啦!不,是早就饿死啦!”
楚罗希挠挠头:“哈哈哈!我还是很有用的!”
婢女们又端着鼓囊囊的绒袋子来到他们面前。
公主道:“这是些碎银子,我知道你们都不缺钱,也许有用得到的地方,收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楚罗希道:“公主,那我们就不推辞啦!”
周流光、盛银华、洛双双、叶九歌也回谢:“谢谢公主!”
“不必客气!与你们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公主道。
楚罗希看着钱袋子:“嘿嘿,我有钱了!”
“那我们走了!”周流光道。
“嗯,这里永远欢迎你们!”公主道。
叶九歌、洛双双:“公主,我们走了!”
“嗯!”
周流光、盛银华、洛双双、叶九歌、楚罗希挥手告别向公主告别:“再见啦!”
公主、碧羽也挥手作别:“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