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身体修长、丰满秀丽,却快要哭出来的张皇后,朱由校内心突然升起了一丝慌乱,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了,特别如今张皇后才年芳二十,正是魅力十足的时候。
对着名义上自己的老婆,朱由校只能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迈步上前,拉着张皇后的小手走到龙塌旁边,“皇后,朕并非有意瞒你。”
朱由校顿了顿语气,脑袋疯狂转动起来,他必须想好说服皇后的说辞。
酝酿了良久,朱由校开口道,“朕也是不久前才完全康复,自病重以来,朕不知朝廷状况如何,因此才想装病观察一番。并非有意隐瞒皇后。”
听到朱由校亲口承认病情康复,张皇后终于放心了,天知道她为皇帝的病情担忧了多久。
见到张皇后神情开始舒缓,朱由校知道自己的劝慰起了效果,继续补充道,“幸亏最近朝政在大伴主持下比较平稳。”
听到朱由校提起魏忠贤,张皇后注意力直接被转移,她面带不满的看着朱由校,“陛下,臣妾早就和你说过,魏忠贤结党营私、罪大恶极,如今他更是隔绝内外,咆哮朝堂,您不可对他继续如此放纵。”
对于张皇后的劝告,朱由校没有任何意外。前世历史中,她就是个刚正不阿秀外慧中之人,向来与魏忠贤和熹宗的客氏水火不容,数次要求天启皇帝惩罚他们。
虽然都被天启皇帝搪塞过去了,然而对此时的朱由校来说却是一个机会。
只有挑起大臣、皇后与魏忠贤之间的矛盾,朱由校才能在其中浑水摸鱼,同时也避免其他人将注意力聚集在自己身上。
等到时间一长,没人敢说自己不是皇帝。
因此朱由校故作诧异的回道,“大伴应该不会如此吧,我之前曾经说过他,他告诉我他已经痛改前非了。”
“陛下,您被他蒙蔽了,在您生病之前,他还有所收敛,如今他隔绝内外,大肆敛财,朝中大臣与信王,如今就是想见您都很不容易。”
张皇后神色有些愤怒,就是她之前也被魏忠贤限制了行动,若不是她在宫中一向有威望,今日恐怕都难以离开后宫来到此地。
张皇后思索了一下,开口劝道,“陛下,如今朝政艰难,要我说,您如果能把他下狱抄家,所缴获的银子肯定能解除朝廷一大部分危机。”
张皇后的话倒是提醒了朱由校,这魏忠贤还真是天启皇帝给自己留下的一个超级大血包,说不定身价都能与和珅媲美一二了。
若是他能跌倒,自己又能继承他的财富岂不是能学习一番嘉庆,吃饱一回,到时候便能有一大笔银子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自己似乎要有一个基本的抄家班底。若是让大臣们直接去抄家,他们能给自己剩多少银子可说不定。
“皇后,这应该是谣言,大伴对我有恩,如今虽然有些嚣张,但是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
见到朱由校一如既往袒护魏忠贤,张皇后叹了口气,“陛下,您就是太过信任他了,您等着,日后朝中众贤达会拿证据给您看的。到时候希望您不要心软。”
朱由校点了点头,“我大明自有法度,若大伴真是罪大恶极,朕也只能挥泪斩马谡。”
张皇后对今天的乾清宫之行还算满意,他不仅狠狠打击了魏忠贤的嚣张气焰,还在朝臣见证下获得了陪伴照顾陛下的资格。
而陛下似乎对魏忠贤态度也有所松动了,只要大臣们收集到足够证据,相信日后总有打倒魏忠贤的希望。
随着时间流逝,朱由校朱由校故作疲惫,表现出一副想要休息的样子。
可这次张皇后竟然不上当了,竟直接上前抱住了朱由校,感受着身前传来的两处柔软,朱由校有些慌神,“皇后,这是做什么?”
张皇后此刻有些害羞,“陛下,臣妾许久未曾侍奉,如今陛下已然康复,还请陛下怜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