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满脑子言情看多了吧,我会给自己安排一个那么俗套的剧情吗?”路蔓生清咳一声,看向他。
“这也不是没可能啊,一个是堂堂江南阁主,人间潇洒仗剑天涯。一个是生花文豪,墨洒江湖为爱痴狂。”
“我谢谢你啊,文案都给我想好了。”她坐到床边,心中还是想不明白这几个月发生的怪事,“你说,怎么好端端的应无患也过来了呢?当时,我记得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火球,我清楚记得,在这部里,没有这个火球的相关情节。可根据应无患所说,这个火球出现过不止一次,还害死过他的师父。”
“火球”阿殊若有所思,“不明白,但这么说,是个重要的线索,看来他师父的死,和你去那个时空也有很大的关系。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你怎么处理外头那个人?”
“就就收留他几天。”
“收留?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和他一起呆着,而且,我怕他分分钟拔刀。”
蔓蔓没忍住笑,“我看你,是怕后者多一点吧?”
“你想想看,他要是一个人上街,一个人走出去了该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随手关门,锁门不久可以了?”
阿殊眉头忽而一簇,从床上弹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没有关门”
等到他们想起推开门时,屋子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应无患这个人影,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他沾着血污的那套衣服,以及他的佩剑金梧。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其实这现代的大街也没有什么区别,街上虽然来来往往的人穿着有些古怪,但是不乏有些人还是穿着得体。
“姑娘,可否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