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应无患站在宽敞处向上一瞧,嘴角微扬一勾,“你这是故意在扯开话题?敢在此扯谎,胆子倒不小。”
“就算我方才听了你二人的话,你该拿我怎样?眼下可是在尊王府上,你难不成,还想弄出命案来?”
他眼睛一眨,这丫头分明是不要命,胆子不小却丝毫没有些戒备之心,“附子,捆了,带进来。”
“你!”附子没有什么功夫,却也是个男子,自然费点力气还是能将她捆进来,“主子,是头倔驴!”倔驴?这什么称呼,难不成她好不容易建立的革命友谊,要在这一瞬间重头来过。
“捆了,你又能拿我怎样?还是说,二位做贼心虚,来这尊王府本就是不怀好意,怕事情败露。”
他忽而拿刀逼近,像是下一寸就要割破她的皮肤,却还是微微向后一收,“何处来的不知死活的丫头,难不成,你不怕我杀人灭口,让你永远无法开口?附子,此番任务艰巨,这丫头就地处决。”
木悬铃或许太过自信,竟丝毫没有想起当初应无患丢下她的几回事,这家伙做事可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这一次回到多年以前,谁又摸得透他的心思,但砍了她,应该不会不,是肯定不会吧
“难不成,你还是觉得,我应该不会动手,会饶了你的小命。”他从袖中掏出一枚丹药来,“这是我从一个大夫手里夺来的,据说可以让人忘却一段记忆,不过醒来后,脑子,也会傻笨一些。”
他这笑意,分明是想要置她的脑子于死地,这什么药,还有副作用?
正当那药在她嘴边半寸距离时,外头小厮忽而敲锣打鼓,大声喝道,“出事了,出事了出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