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是,白飞你熟水性,全然可以自己从水中回到岸上,让一个老爷爷拉着你上来。你不觉得奇怪?”白飞的眉微微向上一抽,随即还是淡然的一笑。
“确实不妥,今日身子不适,才劳烦老人家的。”
“阿里里,这就怪了。”悬铃指着他的叫,“那边那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子,可否告诉我,如何做到这鞋湿了袜子却丝毫没有异样的?”应无患无奈走向前,显然这丫头比他想象中聪明。
“这很简单,要么是换了袜子,要么是换了鞋子。”
“回郡主,我确实回房换过袜子。”
此时,陈大不禁疑惑,“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这干袜子穿回这鞋子内,不是又得弄湿了?”竟连陈大都能说出这番话来,看来在场的诸位都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来。
“郡主,这不过是我的个人习惯,与这杀人有何干系?”
“既然你诚心问到这里,我便答你。”悬铃走到那副尸首前,确实这讨厌未婚夫死状有些恐怖,“方才我们也说了,这杀人的凶手必定会沾染上血迹,可在场的诸位身上并没有血迹,只能说明,真凶换了衣服。”
“我这衣服,是因为跌落河里,回府换的。你大可问下人们。”
“这又是脱裤子放”最后一个字还没蹦出来,陈大跑到她跟前小声问,“郡主,我,我可不可以说啊?”
“没事,一起,一起。”这丫头为何谈到破案如此兴奋,竟还拉着旁边的陈大?应无患愈发看不懂这小丫头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