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剑确实是百年难见的好剑,要不怎得只是剑气就能将慕容玄的鬓发削下一小段来。
眼下,白飞被他杀死,他定是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应无患还是给他了机会,“你方才算得上是杀人灭口。”
他好似没有听进去,吩咐着大丫头,“去后院将我的药箱拿来,再让人去取些止血的药材。”大概是这身子不是自己的缘故,竟丝毫没有反应,木悬铃想不到这次竟不用受皮肉之苦。
那把剑拿的有些累了,这白脸不知是知道他不会下手,还是有什么后招,竟不带搭理他的。
随后这画面,其余几人也不敢靠近,一来应无患的剑气太强怕伤及,二来这画面略有些略有些诡异。医者治病,剑客架着刀,底下的女人还看着两人若无其事,果真今夜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应阁主。”他收针的姿势好似剑回剑鞘般利落,本是割了动脉,却能够在这短短半盏茶功夫解决一个疑难杂症,“若是要细谈,还请移步偏厅。”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不过考虑到那丫头的病也就答应去了偏厅。
外头算是安静了,尊王与侯爷的事也不会闹到朝堂之上,可眼下应无患对这男人更是好奇。
“慕容先生倒是淡然,方才白飞死前可是指认了你。”
“我确实,有过杀了公子的心。”慕容玄对此并未辩解,“你是个明白人,侯府公子是何人你清楚。”
应无患对这那双眼,好似是真诚的,可真诚,这个男人完全装得出来。在来尊王府前,确实有人给了他们密信,目的是为了尊王的女儿安清郡主坠岥一事,可如今那个求事者却从未出现过。难不成
“听闻府上的安清郡主曾在前不久坠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