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春柳极力为自己辩白,“皇上,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皇上皱着眉头,他的心里亦有怀疑,难不成真的会是皇后,春柳是皇后安排过来的人。
“来人。”太后命令道,“给哀家拖出去打,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本宫的人,谁敢动?”话出口,人已到屋内。
太后看着来人,“皇后好大的架子,怎么,你的人哀家动不得?”
“母后息怒。”皇后的声音比起方才略低,“不知道,春柳有何之过,竟然惹得母后如此生气。”
“皇后,哀家到问问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竟然去毒害哀家的亲侄女。”
“毒害佟妃?”皇后转头看向春柳。
“还要装吗?”太后冷笑。
“母后,这是何意?”皇后看向太后,再转向皇上,“皇上这话要如何说起。”
“到底是不是你?”皇上怀疑却不能肯定。
“什么?”皇后笑,笑的自嘲,“皇上以为是臣妾毒害佟妃?这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春柳是臣妾的人,臣妾哪怕是再傻,也不会让春柳做这种事情。
况且,臣妾早已贵为皇后,是后宫之首,又何来理由去害一个,被皇上摒弃的女人呢?真的不是臣妾。”
如此,皇上听皇后所言,亦觉得有道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那里,更想不出来,除了皇后还有谁可以接近佟妃。
“呵呵,皇后当真是好手段。”太后冷言,“把贼喊捉贼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哀家佩服的五体投地。”
“本宫说过了,不是本宫。”皇后愤怒,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恨。“母后却不信,既如此那就请母后,拿出证据,好让臣妾心服口服,否则别怪儿臣把人带走。”
“奴婢这里有证据。”跪在地上的苏溪,挽起袖口,“奴婢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苏溪胳膊上的伤,触目惊心,大大小小都是一些鞭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甚至还有血水一点点的参透皮肤。
李掌事走进查看,“你这奴婢当真是笨,有太后为你撑腰,没成想竟如此的窝囊。”
“奴婢该死,是奴婢无能。”苏溪哭着,“奴婢身上的伤都是春柳打的,她稍有不顺心,就用藤条鞭打奴婢,
好几次还对我家主子甩脸色。
就方才,奴婢看主子不舒服,就让春柳去请示皇后娘娘,好传个太医为我家主子瞧瞧。
谁知春桃说,不就是风寒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破身子还看什么太医,简直是浪费药材,早死早投胎的好。”
春桃惶恐,“没有,没有,奴婢没有说过,苏溪是在冤枉我。皇后,奴婢真的没有说过。”
苏溪大喊,“难不成,我身上的伤是自己打的吗?”
说着她看着皇上,“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趁春柳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求了太后,若不是如此,恐怕我家主子就已经归天了……”
皇上愤怒,“皇后,这就是你的人?”
“不……”皇后脸上带着慌乱,“不能只凭,苏溪一人说。”
“皇上,民女认为不会是皇后。”
一直安静待在一旁的长安,突然开口,这一刻,所有的人意外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