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不曾来过，但是我却吃过你家的红枣糕。”北冥玹回忆，那些红枣糕还是南宫秋雅带给自己的，那个时候她还问过自己好吃吗？自己实话实说，太甜了。

只是南宫秋雅表示，她喜欢吃甜食，南国女子都喜爱甜的，“很甜。”

北冥玹语毕，小老头，立刻跪下，“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北冥玹长安意外。

二人随着小老头会到了他的家里。

“长安姑娘，你娘是叫做顾风雅吧，我还记得这个名字是她特意告诉我的。”小老头指着炉灶，“这里的砖缝里有你娘留下来的一封信，她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九皇子，让我亲手交给他。”

顾风雅，长安没有否定，想来是自己的母亲故意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

说着，小老头已经把东西拿了出来，“我小老头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九皇子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以后，当真是遇到了。”

长安觉得，这个老人家的话总有那么一些不合理，“同样在蜀州都城内，如果你有心给，为什么不早一些，去寻他。九皇子找你不好找，可是你若是想寻到九皇子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姑娘有所不知。”小老头解释，“还是你娘告诉我的，说让我不必刻意寻找，以我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去接近皇宫，接近九皇子府，是会被人注意的，被人注意不是一件好事。

还说，这信件本就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若是遇到了就给，遇不到就算了，没什么要紧的。”

北冥玹打开信件，还有一层封面，写着【佟姐姐亲启】。

他认得，的确是南宫秋雅的亲笔手书，佟姐姐？想必是给自己母亲许宜佟的。

“我这小老头，一开始不明白，你娘为何让我等，无论多长时间。”小老头叹息一声，“后来我才明白，她是担心如果我主动去寻找九皇子，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我曾经有过几次特意到，九皇子府附近去买红枣糕，大声的吆喝，还以为九皇子会出来。但是我却被人撵走了。就在当天晚上，我的家里就来了三个人，看打扮不是我们蜀州过的人，口音也不像。来了就问我，南宫秋雅在哪里？

我不认识，他们让我看画像，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到我这里买红枣糕的女子。他们问我要什么扳指，我当时吓坏了，你娘哪里给我扳指，就一封信，而且还是不要紧的东西。”

“我有些印象。”北冥玹说道，“你到我府前买红枣糕，那天是否下雨，不大。而且当晚雨就下大了。”

长安看向北冥玹，“那天晚上的南国人，你可知道？”

北冥玹摇头，他看向小老头，“那些人又是如何离开的。”

“那些人没有离开，而是被人杀了。”小老头一声叹息，“本来，那晚我是活不了的，眼看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是就在其中一个人拿着刀朝向我时，

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是她一人杀死了那三个人。那个黑衣女人，把一些水洒在那三个男人身上，然后尸体瞬间化成了血水。

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换个地方住，但是店铺不许换，而且还要做我的糕点，所有的一切不变。”

长安问，“后来救你的那个黑衣人你可见过？那些要找东西的人就再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