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avo！”

鹿天铭才是看穿了李素本质的人。

李素确实是个疯子，面对如此凌厉的光剑，她居然不躲不闪地迎着光起身，用力拍动手掌。

她居然在为楚子航鼓掌！

“帅气的漂移，精准的计算，子航，你果然是不同的，你是一头狮子，是有资格站在新时代，站在我们身边的龙的传人！”

“快来我身边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李素无视蹦蹦跳跳跑到一边坐下的夏弥和苏晓樯，她居高临下地向楚子航伸出手，神色温和礼貌，仿佛一位女王正在向她中意的臣子招手。

楚子航忽然明白了。

这位京城来的外地老板，她居然是来礼贤下士的！

她听说或者亲眼见识过楚天骄强大的血统和武力，所以认为楚天骄的子女也会是和他一般出色的“天骄”。

她急吼吼的表现出与楚天骄的“爱恨纠缠”，本质上是为了引他上钩。

李素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脸上锋利冷峻的线条被挤的七零八碎，她似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和蔼漂亮的邻居阿姨。

“子航，你别害怕，我是你爸爸的大学同学，1987年我们一起从卡塞尔学院毕业，只是后来我留在了意呆利分部，他则销声匿迹。”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照片是在一所学院的大门口拍摄的，年轻时的李素跟楚天骄靠在一起，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衬衣，衬衣外墨绿色的西装滚着银色细边，胸口的口袋上绣着半朽的世界树徽记，郎才女貌，像是天生一对。

但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照片是通过某种技术手段拼接在一起的，学院大门漆黑的栅栏微微扭曲，两人的眼神也都看向不同的地方。

不知为何，楚子航忽然松了一口气，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事。

楚天骄原来从未喜欢过李素，一切的身份和证据，都不过是李素从时光里捞出来的剪影，她将那些剪影拼接在一起，就以为自己曾经与楚天骄相恋。

可内心里骚骚的楚天骄，又怎么会喜欢上这条披着精英女强人外皮的蛇蝎呢？

“子航，别过去，她是个疯子！”

鹿天铭不知何时站在了楚子航身边，他把楚子航拉到身后，像老鹰捉小鸡里保护小鸡的母鸡。

“李女士，我会向法院起草你侮辱诽谤我妻子的起诉意见书，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啧。”李素冷哼一声，像看尸体一般看着鹿天铭，“到了退场的时间，就麻烦你赶快滚下台好吗？像狗皮膏药一样自我感动的黏在别人身上，你真觉得别人会领情吗？

新时代需要的是更伟大的存在，不是你这样的田鸡，你这样的东西，连被人吃下去的价值都没有！”

“大婶，像你这样又老又柴的老东西，想必会是你所说的新时代里最美味的食物吧？”

路明非跟夏弥她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