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虚荣心，都喜欢与人对比，有人就曾经说过，幸福是对比出来的，我饿着肚子，而你有一个包子，你就比我幸福。

偶遇到源家弟弟的人受到朋友圈的追捧，自然会越发成为源家弟弟的死忠，成为‘饭圈’这一现代宗教的教徒，并锲而不舍的为源家弟弟‘传教’。

这样一来，源家弟弟的名气越来越大，死忠的教徒越来越多，她们在网络和现实世界成为一种恐怖的声势，淹没了百分之八十沉默的不愿意发表言论的人群后，就变成世界的主流，而源家弟弟的身价自然就水涨船高。”

“啊这……”

源稚女想要张口解释一下，可是又不知该从什么地方打断路明非的话，听完路明非说的这些，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有意包装成这样的人设了。

“不过一般人没有源家弟弟这么好的样貌条件，可我们也可以另辟蹊径。”路明非问，“你们听说过芙蓉姐姐、犀利哥、凤姐这些人吗？他们被人称为网红，明明都是普通甚至有些丑的人，在网上却也掀起了一股股巨浪。”

源稚女和苏晓樯一起摇头，夏弥则看着路明非的眼睛若有所思。

路明非解释道：“这就涉及到粉丝经济的核心科技——网络水军，在现在，野蛮生长的互联网时代，谁掌握了网络水军，谁就掌握了话语权，若你训练的网络水军在网络上表现的足够逼真，有时候甚至能够左右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命运。”

“舆论？”夏弥皱眉问。

路明非点点头：“对，就是舆论。在信息逐渐膨胀冗余的时代，谁掌握了信息的话语权，谁就掌握了一切！”

“这跟牛郎有什么关系？”苏晓樯还是那个问题。

路明非说：“牛郎就是站在台前的‘神’，粉丝是他的‘教徒’，他们以‘粉丝圈’为名义聚集在一起，对敌对牛郎乃至于敌对集团的攻击便是无人约束的‘圣战’！”

“所以你想当的不是牛郎，你想当的是……神？”苏晓樯瞪大眼睛，似乎终于明白了路明非的话。

“选择东京为旅行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将东京这片网络和粉丝经济最广阔的土壤，以‘宗教’的形式，经营成咱们的大本营，以此来避免即将到来的席卷世界的金融危机。”

“金融危机有这么可怕吗？”

“金融危机不可怕，可怕的是全球经济下行带来的大萧条、大下岗，你还记得历史课上学过的吗？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原因。”

“帝国主义政治经济发展不平衡性的加剧。”苏晓樯僵硬地回答，随后又觉得路明非太过小题大做，“可现在已经和平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突然爆发世界级的大战？而且就算是发生世界大战，大陆不应该比东京更安全？”

“和平只是偶然，战争才是常态。”

路明非摇摇头，轻声说：“至于为什么选东京，当然是因为东京是目前亚洲最有钱的城市了，在经济战争中，有钱就代表绝对的武力。在未发展成武力纷争之前，钱几乎能解决一切问题。”

另一个深层次的原因路明非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