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回来了!”家奴隔老远便瞧见世子匆匆的进门,一众丫鬟下人停下手上动作,退至一旁行礼。
“嗯!王伯,父亲可在?”俞唯新随意的摆了摆手,经过王伯时,停下询问。
“老爷此刻正在书房!”王伯回道。
俞唯新侧身便朝右边方向的书房,走去。
“父亲!父亲!”俞唯新还未接近书房的门,便大声唤道。
正在忙碌着公事的辅国大将军俞名昭皱眉,神色并无不悦,倒是有些惊讶。
他这儿子向来沉着稳定,又与太子相交。每每处理事情,都不见的慌张相反尽显老成,不知今日是刮了什么风竟能让他如此匆忙。
想来定不是何等小事,这不刚放下笔墨。
“儿子请父亲赎罪,实在是事出有急!”俞唯新都未顾及礼数了,直接推门而入。
“你我父子之间不必拘于虚礼。倒是头回瞧见言诩如此,可是发生了何等大事?”俞名昭站起身,眉头紧皱。连忙询问道。
俞唯新来回踱步,寻思着该如何说道。
“我儿可是有顾忌?”见他如此,俞名昭便更觉着是件大事,从靠椅上起身,走上前问道。
“父亲我知此事不想再提,可万事都有原由。不论父亲如何且听儿子把话讲完!”他看着父亲,神色笃定道。
俞名昭看出了此事竟与自己有关,坦荡的道,“活了这么多岁数,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我儿尽管说!”
俞唯新与父亲至一旁坐下,便缓缓道来。
约莫过了半刻钟,俞名昭眉眼竟显悲悯神色,叹了口气。“哎!”
又道,“竟是如此,怪只怪当年我一介武夫,并未想到此处。”声音苍白无力,尽显沧桑。“脾气行事又拉不下脸面。这些年竟让名阳唯一的女儿受尽了委屈!”
“父亲不必如此自责,局中人又岂会如旁观者那样清!”俞唯新安慰着俞名昭。
“快!快!现在她可还好,快请来府中。不我这就去瞧她!”俞名昭激动的起身往外走!
“老爷又是糊涂,怎能如此前去?平凡无故的增添麻烦?”俞夫人从外入,严肃道。
“母亲!”俞唯新站起身。
听闻下人说儿子回府匆忙去书房,俞夫人谢氏以为发生了何等事情匆忙赶来。
“老爷莫不是忘了当年所为?已经与方府彻底决裂,先不说今日何等时辰了,如此贸然上门可是不妥?”俞夫人瞪着俞名昭教训道。
她刚在门外将一切都听了个大概,心中一阵难受心疼。当年她嫁给俞名昭的时候,名阳还未出嫁。
当年他们还不是现在的这样,她甚是欢喜名昭这个妹妹的。只是后来跟随夫君去了边境,再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那夫人说应当如何?”俞名昭急忙问。
俞夫人真想给他一个白眼,她的夫君哪里都好,分明在朝中公事上,聪明得狠,偏就是在这种事情上太不开窍。
“依儿子所见,应当先查明当年的事情。儿子相信表妹自能将方府内处理妥当。届时再由儿子去接表妹来府!”
“瞧瞧你,儿子都比你明白,当年我就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