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又不能前去,只得等会中途歇息时再过去了,又转念想自己都瞧见了她定是瞧见了吧!
不管不管了,待会儿等半道歇息时,她便去方今仪马车上。一路上有人相伴也不无聊啊,而且她真的忍不住与她说说这周蕴了。
而太子早在方今仪上马车之后便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他听了之后眼里含笑,就知道她会睡着。这么漫长无聊的时间,她只有睡觉打发了!
他坐在马上,他的目光一直是冰冷的正视前方,余光瞥见了一旁四弟的模样,悠悠开口轻声道:“四弟,老师的女儿可是好看?还瞧着呢?”
周蕴被皇兄的声音,拉了回来。竟被皇兄瞧见自已盯着姜丛雪的马车发愣了,他有些儿尴尬。
咳了几声,不太自然的道,:“是皇兄看岔眼了!”
就在对话的期间,车队已经整理完毕。准备出发了,太子周承珺见此便高声说了句出发。
行了大约两分钟,周承珺严肃认真的道:“子钰你不小了应当明白,切莫行差踏错!”
“我省的!”周蕴听了此话,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这几年虽然不在京城但他多少也是知晓点京中的事情的。
姜丛雪是皇兄老师的嫡长女,回京这些日子也听闻了不少这姑娘的往事,他明白她与旁的闺秀是不同的。
若是自己真的中意她,那他定会亲自前往太子太傅府提亲的。只是现下她还小,自己也还有事情未妥。
若是贸然上门,更笃定了自己是皇兄一派的。那父皇必定生疑,况且前段时间才处理好刑部与礼部的事情。
他从小就无心皇位,那城墙里他一点都无兴趣,也不想拥有佳丽三千,他的母亲就是死在那宫墙里。
而皇兄从出生便肩负着天下,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并且非他不可,这些年来他又如何不知,皇兄给了他自由。
若没有皇兄从中安排,他是万不能在十四岁时随着舅舅去往云南王府的。在云南的这些年,他无比的自由与舒心。
但他本就是这皇宫中的人,他无法置身事外,皇兄给了他四年的自由,如今他当然要回京为皇兄分忧了。
俞唯新巡查了片刻,回来时便瞧见他二人这等严肃的模样,缓和道:“我们三人这还是时隔四年头一回出游呢,怎得一个个都这般严肃?”
“多年未见,待晚时到了言诩兄可要好好与我比试一番!”周蕴缓了缓,含笑道。
俞唯新爽朗的笑了几声,答应道:“自然,我定要瞧瞧这几年在云南锻炼的如何!”
“不如皇兄给我们做评判吧?”
太子挑了挑眉,看着二人眼神里都是笑意:“自然!”
“输了可不能同往年一般耍赖哦!”俞唯新故意揶揄道。
“言诩兄这都快十年过去了,我去云南都四年了,你还记着呢!”周蕴不满的看着俞唯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