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言一语双关，表面是在夸她，但真正潜意思就是方今仪会的曾经用在了她的身上。

方今仪虽然已然习惯了，但她还是内心有波动的，这沈舒言每回都要挑这种场合与自己过不去。

“沈姑娘与方姑娘倒是相交甚好啊！”皇后感叹道。

沈舒言有些得意的瞧了眼方今仪，又转而对皇后道：“姜姑娘定也是十分认同的！”

“.......”

“是不是？姜姑娘？”见姜丛雪一脸疑惑的样子，沈舒言追问。

沈舒言就是要讲姜丛雪拉出来，这种场合她只能如实回答，不然就是欺君！

被第一次问到的时候，姜丛雪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四皇子，目不转睛的。直到沈舒言问第二遍的时候，才听明白。

急忙起身，差点被凳子绊倒脚。提高了声线，笑盈盈得大声夸赞：“回皇上皇后娘娘，方姐姐不仅顶顶厉害，还很是聪明，那对联对的妙趣横生的。还会讲故事，臣女最喜欢方姐姐讲故事了！”

又转头看着沈舒言，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沈姐姐你也很厉害啊，刷刷刷的倒了一片人呢！可以教教丛雪吗？”

“你.......”沈舒言脸色一沉，想怒斥她，但碍于四周的，僵硬的笑了笑：“姜姑娘说笑了，定是瞧错了。”

“没有啊，当日孟姑娘也在，孟姑娘还落水了！”姜丛雪挠了挠头，眼神里都是不解，纳闷的道。

方今仪真的很想笑，她知道姜丛雪是在装模作样，这单纯耿直的模样倒是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噗哧！”她还是没忍住轻笑了出来，眉目含笑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姜姑娘与臣女交好，经常这样膈应臣女了。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见谅！”

沈舒言见并未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又欲再言。被户部尚书沈大人制止，“舒儿！”沈大人严厉的唤了一声，又对皇上行礼道：“是臣教导无方！”

“无碍！”龙椅上的皇帝挥了挥手，“听闻你很会讲故事？”又问方今仪道。

沈舒言不甘心的被父亲拉着退到了一旁，眼神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恨意。

皇帝能看不透她们这些小姑娘的小把戏吗？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越发的不喜这沈尚书家的，最烦的就是借场合耍小聪明之人。

一旁的皇后瞧见了皇帝眼中的流光波动，本她还很中意这沈舒言的。这些时日麽麽传来的，本就另她不满了，这会儿更是直接将她从心底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