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来信,汶上、郓城两县共集结起一千人马,擦枪磨刀,怕是要来剿咱梁山!”
“最多三五日,便会前来。”
“咱梁山不是任人宰割的猪羊,乖乖伸出脖子,被他们砍杀。”
“我意已决,这一战,必须打,而且要狠狠地打。”
“只有把他们打怕了,打疼了,他们才不敢再来撩拨!”
王伦把一众梁山高层聚集起来,不给众人拒绝时间,直接下令:“杜迁!”
“在!”
杜迁起身抱拳应道。
“令你率护卫一队,前去五道口安排暗哨、明哨,盯住郓城方向,只要探的官兵出城,便派人回山禀报!”
“不得自作主张、肆意动手!不准骚扰附近百姓!”
王伦面色冷峻且严肃,大声喝令。
“谨遵哥哥令!”
杜迁尊领任务后,站到一旁。
“宋万听令!”
“在!”
“令你率护卫二队,巡视梁山各地,但有作乱闹事者,格杀勿论!”
“宋万谨遵哥哥令!”
“阮小五听令!”
“在!”
“令你率水军一队,前往李家道口附近水泊潜藏,随时接应杜迁一队。”
“谨遵哥哥令!”
“阮小七何在?”
“在!”
“令你率水军二队,巡视水泊各处、周边渔村,但有发现查探的可疑之人,能活捉便活捉,活捉不了就杀,不能让任何消息传出!”
“谨遵哥哥令!”
“高功才听令!”
“在!”
“令你负责各大队粮草供给,但有耽搁,人头落地!”
“谨遵哥哥令!”
高功才神色一凛,顿感压力倍增。
“所有人各司其职,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便向我请令。”
“这一战事关咱梁山存亡,各位想要继续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便当尽心尽力,击退来犯之敌!”
“只要获胜,那些军兵的武器是咱们的,铠甲也是咱们的,就连他们带来的钱财、马匹、船只都是咱们的!”
“只要立功,王伦绝不吝啬,金银珠宝、美味佳肴、美酒美女,应有尽有!”
“此战必胜!”
王伦端起身前的酒碗,一饮而尽后,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此战必胜!”
“此战必胜!”
“······”
杜迁等人见状,有模有样的学着王伦喝尽碗中酒后,砰砰用力摔在地上。
一番动员,士气大涨。
几个瓷碗而已,王伦承担的起。
整座梁山,进入全面戒备!
飞速前行的木船撞开水花,溅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