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灰烟专心反制自己身上的丝线,却不了想拉斐尔把刚刚编织出来的网抓在手里一拳轰向灰烟的胸口,滔天的灰色雾气此刻喷涌而出,与胸前的白光对抗。四周的宫殿倒塌,白光愈发强烈甚至盖过了灰烟的雾气。
“以我之身,让你长眠……”
“不——!”
宫殿倒塌,将两人掩盖于此。夜明宗的视角被不断拉远,场景再次模糊时,他似乎看见了有三个黑黑的东西从废墟中冒出……
“哥哥——!”
夜明宗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仰起身子。他看到了一边原来说自己要睡觉积蓄力量的莺,另一边是满脸担心的秋·珀梅斯。
“你还记得自己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吗?”,秋问道。
夜明宗摇摇头,自己只能想起被滨海震飞后飞到灌木从中的场景,后面的事自己就不知道了。
“你突然暴起一刀就把那家伙给吓怕了!那一刀的威力还不小哩,把青石地板都给划出来一条裂缝!”
“我做的?”夜明宗显得很疑惑,做出了这些动作,为什么他自己却没有一点印象?
“嗯嗯嗯!”秋·珀梅斯刚想再聊点什么,一看窗外已经夕阳便起身收拾东西。
“我出去办个事,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顺便买饭回来。”
夜明宗点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居然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莺……”
“哼——!哥哥还知道理我啊,明明是我最先喊你的却转头就和别的女人聊天……”
“别闹了……”夜明宗紧皱眉头,将刚才自己经历的梦境一五一十地讲给莺听。
“…………”莺听完后也良久不作声。确实,夜明宗的梦预示了太多事情。但它的真实性还有待验证。
“那位拉斐尔的女人似乎跟院长是旧友,而且……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跟你一样的力量,只是……你们的权柄用该是不一样的。”
“人都死了,上哪儿去考证啊?”
夜明宗没有听莺的抱怨,在脑海里回想起拉斐尔疑似看着他说出来的话,“规则诞生于血与泪之中……”这句话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还有……以前的独裁者拥有能封印灰烟的力量吗?
“好了,可以把袖套拉上了。”
待旁边的医生将血液样本送入一旁的检验室后,秋看向了自己的右臂,皮肤上印着一条看上去触目惊心的黑蛇,现在正盘踞在她的右手手腕处。她伸手去挠自己手腕上的皮肤,可哪怕其他地方的皮肤都被挠的通红,那有蛇盘踞的一片仍然黑得可怕。
“今天的检测也是稳定的,以后应该不用来这么勤了。”
医生从一边的检验室里出来后对她说,“但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就赶紧告诉我们。”
秋点点头,看着那些冰冷的实验仪器缓缓将手套重新套回自己的手臂,简单的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这里。
“只能暂时抑制没办法解决吗?”
老人看着手里面的报告单反问道
“解决的话恐怕要从源头上解决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老人的房间里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她叹气道
“多好的一个孩子……只是因为一个姓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