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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悦然失恋水稻间 吓傻专情呆白汉

李安波李安涛两兄弟到高悦然家的时候,高悦然的母亲蒋岛丽说高仁达去八庙公社开会了,而高悦然和她堂兄高跃进堂姐高悦娇刚去十担大田拔杂草和施扬穗肥。李安波说他和李安涛现在就去十担大田帮高悦然,蒋岛丽问李安波吃了饭没有,李安波说已经吃了,蒋岛丽让李安波李安涛吃点点心再去十担大田,但李安波只是向蒋岛丽挥了挥手,便带着李安涛向十担大田奔去了。蒋岛丽边拿着两个新草帽在后面追边说外面太阳大干农活要戴草帽,李安波头也不回地说道拔稻田杂草戴草帽干不了。

李安涛跟着李安波跑到方方正正的十担大田,他看见田里只有高跃进在水田里的远端角落拔杂草,而戴着红绿稻草内茎花草帽的高悦然和她的堂姐高悦娇则在田坎上说笑着。当她们看见李安涛李安波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停止了说话,撩起裤脚折了几折,一前一后跳下田,准备拔杂草了。李安波看了看李安涛高悦然高悦娇三个人,他安排到:他和李安涛两个男的靠中间拔,而高悦娇高悦然两个女的则分别在他的左边和李安涛的右边开拔,说这样是男攻坚女打掩护的战斗阵型,而且还遵循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真理。高悦娇高悦然两堂姐妹听了都哈哈大笑,李安涛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李安波没有理会他二弟的面无表情,跳下田边中间靠左的地方开拔起来。

高悦然当然很赞成李安波的分配,她也不管身后李安涛面无表情,她今天要在大家特别是李安涛面前好好地表现一下,本来就在田边中间的她都不上田,直接在田里向右边靠了十几步,然后低头躬身开拔起来。十九岁的高悦然以前很少干农活,她是高仁达在三十一岁时才生下的女儿,她父母在有了她后也没再为她生下一个弟弟妹妹。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儿,高悦然从小集父母宠爱于一生,父母从不让他干重累农活和家务,别说翻地犁田,插秧挞谷,割麦挖薯,就是掰玉米,收花生,翻晒谷物她也很少干,她干得最多是帮家里挑水,包括在距离自家很近的张万英家的方圆田田角漫水井挑用水,和到比较远的桂花屋基深水井去挑食用水。高悦然的父母本来挑水的家务都不想让她干的,她们觉得满满的一挑水也有一百来斤重,特别是到桂花屋基深水井去挑食用水,打水后要肩挑背磨地走大约二十分钟时间才能到家,他们害怕挑水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稚嫩肩膀磨破了,挺拔的肩胸压变形了。而高悦然自己却很喜欢挑水,她觉得挑水虽然是肩挑背磨的较重体力活,但相对水田旱地里的或重体力或轻体力农活来说还是清爽干净很多,而且只要把握好挑水的姿势和节奏,挑水是很轻松很惬意的活。

高悦然以前特别喜欢在大清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就去桂花屋基挑食用水,因为这样自己雪白的皮肤可以避开毒辣的日晒,哪怕是清早和煦的朝阳。但是最近两个月来,她父亲一定要让她早上去方圆田挑用水,傍晚再去桂花屋基挑食用水,她父亲还说什么傍晚挑的深井食用水是刚从深地水脉里喷出来的新鲜水,没受过一点点污染,比早上挑的深水井存水吃起来更甜美,她刚开始觉得自己那一向在家庭生活中从来没有家长制,开朗包容,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枝大叶的父亲怎么突然变得武断精细挑剔起来。因为夏天傍晚的气温远比大清早的气温要高,而体态丰腴的高悦然又很怕热,所以性格强势的她很抗拒她父亲的要求,她刚开始总是趁作为大队主任的父亲有时候清早去公社开会或去队员家处理事情的机会,还是早上去桂花屋基挑食用水。直到有一天夜里,她母亲在她晚上睡觉的东觉屋,轻轻抓住躺在床上准备入眠的她的双手,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告诉她一定要像她父亲要求的那样傍晚去桂花屋基挑食用水,并有些无赖地说透了她父亲让她这样挑水的无赖原因后,她才明白理解了她父亲对她的良苦用心,操心操肺。

下午两点过,虽然时辰上已经过了正午时分,气温却是一天最高的时候,再加上几乎与地面成垂直角度的刺辣辣白飒飒的日光,戴着花草帽在水田里里拔杂草的高悦然难受极了,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淌着汗水,上身的衣服,下身的裤子,甚至头上的头发早就湿透了,但这也一点用也没有,她仍然感觉身体就像是在火炉里一样,而戴着草帽的头闷热得像要爆炸一样。高悦然虽然很难受,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和其他人一样躬腰低头扒拉着水田里碗口粗的水稻植株,寻找着稻株之间的杂草,然后把找到的稗草,水花生,水竹叶,节节草,...一颗颗拔掉,再在合适的范围类把拔掉的各类的杂草集中到一起,等最后再一起拿到田坎上暴晒。高悦然今天一直憋着劲,特别是等到李那涛来了以后,她暗暗下决心今天干农活的速度和质量一定要比堂姐高悦娇好,她要让今天一起干农活的其他人特别是她的意中人李安涛知道:她不但年纪青春蓬勃,面容姣好秀丽,体态端庄丰腴,还是一个干活的好手。以前从没拔过稻田杂草,干其他类别农活也很少的高悦然刚开始在半人高的水稻植株中拔起杂草来就像一只在厚厚的草障中急着找出路的兔子一样,总是左突右撞,东边一钉西边一耙,身体还把水稻植株梢撞得东倒西歪,她有一点庆幸其他人包括李安涛都在低头躬身拔杂草,没有人察觉或看到她的窘迫情形。

在拔了半小时后,虽然头还是闷热得像要爆炸一样,身体还是像是在火炉里一样,但高悦然还是揣摩出了一些在要田间又快又好地拔杂草的诀窍:首先,人一定要在两行或两列水稻植株间行进,这样在行进过程中可以几乎一颗不漏地拔掉人左边两行列稻株和右边两行列稻株之间的所有杂草;其次,拔杂草的时候,不管是在人的左行列,还是在人的右行列,不能见到杂草不分种类大小高矮就拔,比如有两颗挨的比较很近的稗子,那最好是先后逮着这两颗稗子结实不易扯断的茎秆的中部连根拔起,而对于两颗稗子之间较矮的,根茎易扯断的水花生,水竹叶之类,那就只能统一地把手伸进水面下的田泥中把它们连根拔起;还有,在稻田中一定要“弓”字形地横平竖直,横竖之间转直角的迂回前进,或干脆走直行或直列前进,这样能几乎完全地避免稻株间的杂草忘拔漏拔得事情发生;最后,在水稻田里拔杂草不要戴草帽,戴着草帽不但阻碍躬身低头的拔草者在稻株间顺利推进,还一点遮阳挡光的用都没有,因为人拔草者在拔草时大多数时间都是低头面朝水田的,在加上半人高的稻株的遮蔽,根本没有多少阳光能最后照射到拔草者的脸上。

悟到这些诀窍的高悦然很有一些得意,她直起有些酸软腰身向稻田间其他人看去,她先找的当然是在她左侧的李安涛。她看见李安涛还在她身后,相距两三行水稻的位置,也是采用的自己刚刚才悟到的“弓”字形行进方法,只是把他拔除的杂草在移动到自己集中堆积拔除的杂草的地方再堆放在一起,当到自己已经拔过的地方再尽最大范围拔掉自己漏拔的杂草。她又向远处的李安波和高悦娇看去,她看到李安波也像李安涛一样,在高悦娇身后两三行水稻的位置...。

下午三点左右,在最前面拔草的高悦娇和他哥哥高跃进在田里碰头了,在高悦娇后面两三行水稻位置的李安波安排说剩下的杂草由他和高跃进李安涛三个男人拔掉,而高悦娇和高悦然两姐妹则去把堆积在田里的已拔掉的杂草搬运到田坎上去暴晒。高悦然听后内心有些不情愿,她想和李安涛一起继续拔草,但最后还是脸不改色地接受了李安波的安排。

终于,高跃进三兄妹李安波两兄弟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终于把十担大田的杂草拔出并清理完了,他们五个人站在十担大田田角,看着拔除杂草以后看起来清清爽爽水稻稻林惬意极了,其中高跃进和李安波两个老同学又开起玩笑并你推我搡地打闹起来,而高悦娇高悦然两姐妹则靠得很近地说着悄悄话,只有李安涛不合群地低头想着什么。

“悦然,你不舒服么...怎么脸色这么白?”和高悦然说悄悄话的高悦娇突然发现她那本来就皮肤雪白堂妹现在脸上白得很不自然,她边问边向高悦然的额头摸去。“啊,额头也这么烫,你是不是中暑了?”高悦娇尖声叫道。

“没...没有中暑,只是头有一点晕。”高悦然急忙回答道。

“那你头怎么这么烫,脸色也不正常。”高悦娇担心地说道。

“悦然,你真的不舒服你就回家吧,这里撒肥料有我和你姐呢。”高跃进停止了和李安波的打闹,转身向高悦然走来。

“哥,我真的没事。”高悦然咬着牙说道。

在一旁的李安涛虽然没有向高悦然走来,但他也远远地看到高悦然的脸色不正常。

“那你待会就不要下田了,就在田坎上看我撒肥料。”高悦娇见她堂妹说自己没中暑,又不愿意回家,只得这样说。

经这一出,高跃进和李安波不再玩笑打闹了,他们在田角打开一个蛇皮口袋,把里面像鱼蛋一样的半透明尿素肥倒满了两个小撮箕。

李安波顺手搂起一撮箕鱼蛋肥下田撒起鱼蛋肥来。

“哥,这...这撮箕我去撒吧,你刚才拔杂草拔得最久了,你先休息一下。”高悦娇抛下高悦然向高跃进走去。

“好耶,你去撒。”高跃进笑着把装满鱼蛋肥的撮箕递给了他妹妹。

高悦娇看见先下田的李安波在他刚才开始下田拔杂草的地方下的田,高悦娇自己也从自己刚才开始下田拔杂草的地方下的田,只是这次下田后,不是她在李安波前面了,而是李安波在她前面了。高悦娇左手搂住靠撮箕口的撮箕前部,把靠撮箕尾的撮箕后部搁在左胯上的腰间,右手越过前小腹,从撮箕里抓起一大把鱼蛋肥,顺手向左边水田撒半把,右手又向右边荡回来,向右边把手上剩下的半把撒掉。她刚开始撒得有一点快,而在她右前方的李安波也像是在等她赶上来一样,放慢了向前行进的速度,终于在撒到田长的三分之一处她赶上了李安波,和李安波齐头并进地向左向右地撒着鱼蛋肥,在李安波和高悦娇洒到田边的时候,他们的撮箕里的鱼蛋肥都剩下很少一点了,他们最后像是商量一致一样把自己撮箕里的鱼蛋肥一把抓完全部洒近了田里。他们有些不舍地迈上田坎,高悦娇在前,李安波在后准备回去装满一撮箕把剩下的半块田撒掉。

“姐,剩下的半块田,我和你一起撒吧”当高悦娇提起蛇皮口袋准备往撮箕里倒鱼蛋肥时高悦然说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撒。”高悦娇一凛,她瞬间明白了高悦然的意图,他边把撮箕倒满鱼蛋肥边说道。

“来,你撒这撮箕,我撒那撮箕。”高悦娇边向高悦然示意,边提起装着蛇皮口袋的鱼蛋肥向李安波走去。

“我来倒。”李安波笑着一把抢过高悦娇手上的蛇皮口袋,把剩下的鱼蛋肥全倒进自己身边的撮箕。

“三弟,也该你来撒了,我们撒了一圈都撒累了。”李安波笑着对不远处李安涛叫道。

李安涛不吭声,他不想和高悦然一起撒鱼蛋肥。

“不要娘里娘气的,就撒个鱼蛋肥,还怕个鸟啊!”高跃进双手抓起李安波倒了大半撮箕鱼蛋肥的撮箕走到李安涛面前,也不管李安涛同不同意,直往李安涛身上怼。

“你撒不一样么?反正你都搂在手上了。”李安涛拒绝道,他不伸手去接。

“我今天比你干活多,而...而且你是来帮我们家干活的。”有脑子的高跃进辩解道。“你...你不接我就放手了哦,那鱼蛋肥倒...倒在地上就全怪你。”高跃进早吃定李安涛善良节约的性格,他大叫道,叫完搂着鱼蛋肥的双手真的在李安涛眼下放下了撮箕。夹在高跃进李安涛之间,装着大半撮箕鱼蛋肥的撮箕便直直地自由落体地向田坎跌落而去。

“啊...啊...”在撮箕即将跌翻在田坎上的一刹那,李安涛叫着弯腰接住了它。

“哈,哈哈”高跃进见李安涛在最后时刻接住了撮箕,得意地哈笑着,转身向李安波走去,留下进退维谷的李安涛呆立在原地。

这边的高悦然当然把李安涛和高跃进的口舌争执听得看得清清楚楚,她有些失意也有些期望,她不管搂着撮箕呆立的李安涛,转身向刚才下田拔除杂草的田边走去,她知道李安涛最后一定会下田的。

因为走得有一点快,左手又吃力地搂着满满一撮箕大约二十几斤的鱼蛋肥,鱼蛋肥那特有的,刺鼻的夹着鱼腥气的氨气味阵阵向鼻腔袭来,本来就头晕头热还有些恶心的高悦然一下田就感觉到一阵眩晕,胃也开始收缩翻滚起来,她定了定神,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今天一定要在中意人李安涛面前把活干多干好,不能让他小看自己,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多样性和坚持...

这边,李安波和高跃进高悦然两兄妹聚头说笑着,而矗立在一旁的李安涛站也不是蹲下也不是,放下撮箕也不是继续搂着也不是,只得不情不愿地向刚才下田拔除杂草的田边走去。

已经撒了几行水稻的高悦然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她那灵敏丰润的大白耳朵早听到了李安涛下田激起一阵水波的声音,她心里像琴弦一颤,人也像被电了一下,手上撒鱼蛋肥,脚下在水田里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她要等李安涛赶上来,她要和她心上人李安涛同上一圈撒鱼蛋肥的高悦娇李安波一样:起头并进,比翼双飞...

下了田,虽然内心不情愿但还是熟练地左半把右半把地撒着鱼蛋肥的李安涛看见左前方的高悦然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知道高悦然在等他赶上去,他有些迟疑,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慢下来,永远不赶上高悦然好,还是按照标准的稻田水稻追施穗肥的速度赶上并在之后加快速度把高悦然甩在身后好...。最后,李安涛想清楚了并下了决心:总是不清不楚让别人心存希望不好;永远消极躲避不说明自己的心意也不好;两个多月来,今天此刻已经是现在看来最好的机会单独向高悦然说清楚一切。

脑壳想清楚了事情,并心里变得决绝的李安涛右手紧紧搂住撮箕的靠上右口,并把撮箕靠下左尾贴切地搁靠在右胯上的左侧腰间,在水田里的双脚扎实地一步一步前进,左手像升国旗的军人一样规范一致每个来回都没有丝毫改变地左半把右半把地地向稻田里抛洒着鱼蛋肥。

本来看起来是在田坎上聚头热烈聊天的三个男女,在李安涛下田后的那那一刻不再热聊了,他们转头看向田间的李安涛高悦然。他们看见李安涛规规矩矩地撒着鱼蛋肥,和前面悠哉悠哉的高悦然距离越来越近,在撒到田长的三分之一左右的地方他赶上了高悦然,还边洒鱼蛋肥边和高悦然说话。

“悦然。”高悦然听见终于赶上来的李安涛在轻声地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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