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叶也渐渐地想了起来,昨夜似乎一共来了七八次,怪不得萧后不堪笞伐!复又想起饮酒之事来,想来自是酒中已为其下得宝药。
只此时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兹事体大,万不可外泄,当火速脱身为上。
故此王叶也不敢戳穿,便开口道:“娘娘恕罪!昨夜外臣酒醉失礼!”
萧后却只将玉首依偎在王叶怀中,玉葱却于王叶胸膛之上乱画,且开口道:“王郎!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且休要再呼娘娘,但称奴奴玉容即可。”
王叶便开口道:“外臣如何敢当!且请速速告退,此事若是外泄,你我祸不旋踵!”
萧后将玉首稍稍抬起,望向王叶,娇笑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得知?”
王叶便开口道:“且不说天知地知,世上又岂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萧后却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开口道:“王郎休要忧心!玉容如今死亡无日,即便有孕,亦必定活不到显怀之时。不过是欲要死前一尝做女人的滋味罢了!”复将王叶紧紧抱住,开口道:“昨夜之事甚是舒服。玉容此生已无憾矣!”
王叶心中一动,便开口道:“何谓死亡无日?”
萧后便一边将玉手往下探去,一边幽怨地开口道:“湘阴王此贼甚为好色!重德既欲要西去,待到湘阴王见得奴奴,必以权位相迫,不得奴奴必不肯放手。如今重德全然不念亲情,必定以奴奴相献,以讨好于湘阴王。奴奴此心已属陛下,此身已属王郎,又岂肯为贼子所玷污?到时候不过是一死罢了!”
说完此语,萧后只手上用力,却又暗暗朝王叶看来。
自己以身为饵,行得便是二虎竞食之计。
湘阴王好色,人尽皆知。
自己堪称绝色,又曾为天赐帝皇后。湘阴王不管是为了自己美色,还是为了报复陛下,都不会放过自己,必然欲要将自己淫辱一番。
若果自己未曾同王叶有合体之缘,以此人的铁石心肠,必定坐视旁观,不肯出手。
如今自己既然将元红付与王叶,成了王叶的女人,彼又岂肯让自己女人为湘阴王所淫辱?必定出手阻止。
以湘阴王的性情,只要不死,必定不肯收手。故此湘阴王必死无疑。
自己便是那个诱饵,一方欲要吞下,一方不肯放手,自能引得湘阴王同王郎互斗。以王郎的手段,只要其铁心算计湘阴王,则湘阴王必定难逃一死。
如此自己也算是为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萧后如此粗浅的计策,却又如何能瞒过王叶?不过是二虎竞食之计而已!
只此计却也有几分阳谋的意思。即便自己知道萧后的算计,也不得不出手。自己的女人,又岂能忍受他人前来染指?
历史上天赐帝驾崩后,析津府为金人所陷,萧后引兵归天祚帝,复为其所杀。不过以天祚帝的性情,以萧后的姿色,只怕必然有淫辱之事。
王叶只觉一阵阵快意传来,又恼恨萧后竟敢对自己用计,便也伸出禄山之爪,狠狠揉弄起来。
萧后顿时便是满脸绯红,眼波流转,细细,便于王叶耳边娇声道:“王郎,岂不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为萧后所套弄,王叶已是一柱擎天,闻听得此言更是性起,便转身压了上来。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鸳帐之内战火重又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