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兄。”风凉淡淡一笑。

“呵呵，你的苏合师兄懂得可多，当过木家弟子，阵法符咒都学过。不过可惜，咱们风家可没有什么灵物材料去做那些玩意儿。师傅说你契了金蟾，哪来的金蟾，我怎么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咱们风家还有这等灵宠。放出来给木哥看看。”

“金蟾喜静，以后有机会再给师兄看。”

“这么宝贝，是要等着给谁看呢？看不起我们两个师兄吗？”

“苏木，过了。”

“成成成，就你人好是吧，你不也好奇吗？这下好了，我成恶婆婆了。我这不也是好心吗，你有灵宠，有经验，放出来看看，你还能提点建议。”

风凉只觉得这位苏木师兄过于吵闹，他们说什么风凉已经不在意了。第一次看到乾坤地界的城镇，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商铺林立，街贩叫卖声络绎不绝，烟火气十足。风凉理解了清明上河图的热闹。

买了包子递给师兄，苏合笑吟吟接下道谢，苏木说自己自从修炼就辟谷不食凡物了。风凉也不在意，收起包子自己吃。修行人确实不需要吃这些，但热气腾腾的食物带给风凉踏实的安定感。

他们三人越行人越稀少，到了幻森外围，除了一个摆地摊打瞌睡的老者，再无其他人。少见的，居然在卖修行人用的护具。虽然地摊上的护具一个个黯淡无光，有些甚至遍布锈渍，但风凉拿起来确实能感受到灵力波动。

“老人家，醒醒，请问这些护具怎么卖？”风凉轻声询问。

“嗯？”老者睡眼惺忪揉眼睛，“小伙子，眼光不错。一块上等灵石一个。”

“上等灵石？就这些破烂儿？你这老头睡糊涂了吧？”苏木不可置信地大叫。

“爱买买，不买滚，别打扰老头子我睡觉。”老者打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似是又要睡去。风凉偷笑，和顾尊一个脾气。

苏木黑了脸，拳头握紧又松开，不知在想什么。

风凉挑了三个，拿出三块上等灵石给老者。

“风凉你疯了？这老头糊涂你也糊涂？是不是还傻着呢？”

风凉置若罔闻，老者笑了。“小伙子眼力真好，一下就挑走了我这儿最好的三个。看在你出手大方的份上，送你一对耳环，可千里传音。”

“老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白要，再给你一块灵石吧。”

“给你你就收着，托你的福，老头子我现在可以回家了。”老者卷起铺盖扛着包袱，不知哼着何处的小调，晃晃悠悠消失在人海里。

苏木一脸肉疼地捂心口，“上等灵石，三块啊，你就买了这些破烂货儿？”

风凉恭敬地递给苏木一个护具。“请师兄收下这份见面礼。”

“我不要，这破烂儿看着就碍眼，你木哥我才不要。你手里还有多少灵石？风家这么多年不容易，省着点花吧三少爷。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苏木一脸忿忿不平。

“我要，我缺护具，谢谢风凉师弟。”苏合拿过护具，风凉又递了一个过去，苏合也微笑收下。“好师弟，谢谢你的好意，师兄很开心。不过平时还是省着点花吧，银两倒是没什么。灵石，风家确实不多。”

“好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