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嗣临近傍晚才回到营帐,入目的便是风禾呈个“大”字躺在床上,左腿还压着云锦被子,鼻腔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在这营帐里翻来覆去的找了一天,也没找到老狐狸留下的细微线索,帐外有人看守,她被关在这里哪也去不了,吃过婢女送来的饭菜,眼皮就又开始打架。
酒嗣手中捏着一个琉璃罐子,妖冶的紫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风禾。她睡得好沉啊......
他的眼神始终盯着毫无防备的风禾,微张的嘴唇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只是沉默。
明明是极其淡雅的皂角味,却能穿透他身上缭绕的花香味。连他今日醒来时都能闻到不守规矩沾染上他身体的皂角味。
好不爽......
酒嗣微凉的指腹在内心的驱使下戳着风禾的脸颊。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随后得寸进尺的用拇指和食指在风禾毫无波动的唇角同时往上扯去,是一个格外僵硬的笑。
风禾被吵醒,俩人对上视线。
酒嗣把琉璃罐子放在枕边,“香膏。”
风禾抿了抿唇,这人没事给她送香膏干什么。。。。。。
在酒嗣期待的眼神下,风禾打开香膏盖子,清淡的梅香萦绕鼻尖。
她还以为会和酒嗣身上异常浓烈的香气类似,没想到是浅浅淡淡的花香。
风禾涂抹了一些在手腕内侧,刚想把盖子盖上,右手就被酒嗣牵住拉了过去。
“很好闻。”酒嗣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手腕处,酥酥麻麻的,像是羽毛在她肌肤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