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格外的收悉,转过了头,又继续讲了起来。“呵!各人的时机不同,人生的命运多有不顺。冯唐易衰老,李广难封侯。使贾谊遭受委屈,贬于长沙,并不是没有圣明的君主,使梁鸿逃匿到齐鲁海滨,难道不是政治昌明的时代?只不过由于君子能了解时机,通达的人知道自己的命运罢了.......”
虽然佑尘还是觉着无聊,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困意。他知道,他不能在这条路上睡着。
“你理解了吗?”
“我理解了吧?”
王勃摇了摇头啊,眉头早已皱成了“川”字。“朽木不可雕也呀……”
“啥是朽木?”
王勃听到这话,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朝佑尘摆了摆,道:“罢了罢了,你直接背吧,等你背熟了之后,自然也就理解了……”
“啊((?(//?Д/?/)?))?!”佑尘听到说要背下来,一脸苦样,“这么多,今天?!”“对,你什么时候能熟背之后,为师就什么时候把你放出去。”
“啊!……”
“没有条件可谈,必须熟记这篇文章。”
时间安静又冗长。
“我好饿……”
“在这里又不会饿死,给我继续。”
……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外长江空……自流?”
“结结巴巴,重来!”王勃苛刻地说。
“啊……”
……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外长江空自流。”
“不错不错,有感情,果然还是我的文章写的好。”王勃缓缓地拍了拍手。
“看看你的毛笔。”王勃指了指毛笔。
“这是?”佑尘看向了毛笔,发现毛笔上面有两道波纹。
“这是毛笔解锁出来的、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两个能力。当你旅游完【屋】另外的旅游景点时,熟悉了每个旅游景点所带的诗文后,便可以解锁这只毛笔所记录的其他诗文的能量。”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想要我熟记《滕王阁序》?”
“只有一半?”
“另一半呢?”
“因为你是为师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