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芳唏嘘:“哇,怪不得,我就觉得她不是好人。”
“你相信?”
“为什么不信呢,她这个人可不简单!”
“她可是你岳母大人,你这样说她?”
“唉,除非她疯了,不然她绝对不可能让我和洛傲月成亲。”
宴客秋轻笑:“你倒也看得明白。”
“当然,我最聪明。”白流芳自夸一段,然后又想假装倒在他怀中。
宴客秋伸手接住了她,道:“你好好休息吧。”随后慢慢将她放在床上。
白流芳看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多了几分感慨,慢慢进入梦乡。
一日,风和日丽,沪城一如往常,但一个小小的消息成为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那就是“白流芳病死了!”城主还给她简单的操办了一个葬礼。
就在人们猜测白流芳的死去是否有阴谋时,一个从皇城传来的消息,炸响了沪城的天,“女帝驾崩了!”
如意坊内,乐弦轻轻抚琴,沉香散在房内,屏风后一人道:“王爷命公子速速上京。”
乐弦停手:“知道了。”随后将香炉里的沉香灭尽,微微叹一口气,声音细不可闻:“天下要乱了。”
沪城街上,陆许州摇晃着酒壶,慢悠悠地走进小巷里,走着走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白流芳啊,白流芳,你怎么就死了呢?
突然一个人从身后走来,撞了他一下,还将他的酒壶拿走了,陆许州被撞懵了,正想发火,一回头,原来是她。
白流芳潇洒的喝了口酒,蓝色的锦衣熠熠生辉,戏谑道:“这酒不错。”
陆许州回过神来,心头还是莫名的火:“哼,你就喝吧,这可是专门用来祭奠你的。”
“哦,祭奠我?看来你很想念我嘛。”
“呸,谁会想你这个死人。”
“你说得对,我已经死了,可是一个人上路实在寂寞,这不我来找你了。”
陆许州推了她一下:“你再胡说,我打你了。”
“行啊,打是亲骂是爱,你多打几下,看看你有多爱我。”
“白流芳!”陆许州气恼,红了脸。
“别气啊,我说真的。”
“哼,我才不信呐,我父亲说过了,信什么都别信女人的话。”
“哈哈,看来你父亲被女人骗过啊,是什么原因,你和我说说。”
“你...哼,我是不会跟你说的。”又说:“对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城主府说你死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陆许州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啊,路上?”还没问完,就被白流芳抓住手,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