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许州一脚踢开白流芳的房门,她躺在床上不动:“我平时喜欢裸睡,你这样不敲门就闯进来,会看到不该看到的。”
“哼,你有什么好看的。”
“呵,我有多好看,你还没见识过呐。”
“呸,油腔滑调,无耻小人!”
“怎么,吃醋了。”
“我才不会吃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知道?”
“他们很有可能是安华侯府的人。”
“继续。”
“安华侯府哎,你竟然不知道,在京城安华侯府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
“哦。”
“你一点都好奇?”
“有什么值得我好奇的地方吗?”
“是,能让你好奇恐怕是那个你喜欢的孟兰漓!”
“我喜欢的孟兰漓?你的醋劲还挺大。”白流芳坐起身来。
“呸,谁喜欢你了。”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那你就说说那个我喜欢的孟兰漓好了。”
“你让我说我就说,想得美。”
“好啊,那你别说了。”
“你...”陆许州憋着一口气上不来,又说:“孟兰漓应该就是安华侯府的大公子,与安华候世女是同胞姐弟。”
“既然他是安华侯府的大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燕州的地界?”
“在他在八岁时被送到燕州的舅母家养病,具体缘由我就不清楚了。”
“什么病要送到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养病?”
“我怎么知道。”撇了撇嘴。
白流芳又躺了回去,双手枕头,按理说陆许州应该识趣的离开,却坐着不动。
还是白流芳先开口:“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太明白,虽说林王与你有仇,但在沪城的万家和城主都想要你的命,你为何要千里迢迢的来燕州?”
“古人云,柿子要挑软的捏,但我白流芳何许人也,当然要永远直面最强大的敌人。”白流芳一句话,虚浮夸张。
陆许州不太相信,但也想不到其他原因,只好离开。
房门关上,白流芳盘腿坐起,运行周身的经脉,她能感觉到一股神奇且强大的力量正在酝酿,等待破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