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
白流芳眨巴眼:“额,困了,睡觉吧!”滚到自己的被褥里,盖上。
正午的天气燥热难耐,很多人都恹恹倦怠,弥枷靠在树下纳凉,斑驳的光点照射在他身上。
白流芳抬着水路过,突然被石块绊倒,“哎呦!”白流芳惊叫,跌倒在地上。
弥枷默默地看了她一会,走过来:“还好吗?”
白流芳抬眼看他,有些难过道:“大人,我的水洒了。”
“再去打就是了。”
“大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弥枷突然有些戒备:“说。”
“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看到,就当作我已经给花儿浇过水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弥枷竟有点想笑,但还是说:“你要我帮你偷懒?”
“这怎么是偷懒呐?你这是在救我的命呀,花儿少浇一天的水不会死,可我再去打一趟水,一定会被晒昏的,大人你最是心善,帮帮我好不好?”
弥枷转过身去,道:“谁告诉你,我心善的?”
“这还要别告诉吗?我一看到大人就觉得无比亲切,就像从前认识一样。”
弥枷又看向白流芳:“我记得你叫贾芳?”
“对啊,大人记性真好,自从上次见到大人后,我也是难以忘怀。”
“好了,这次就算了,你快走。”弥枷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白流芳轻笑,在他身边坐下,道:“大人,你叫什么名字?”
“敢问我的名字?你的胆子很大,但也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唉,是,我不过是王府里的小小奴婢,可我对大人的感情绝对是发自内心,丝毫没有轻慢的意思。”
弥枷见她眸光真挚,有些动摇:“弥枷,我的名字。”
“弥枷?大人,你的名字很特别。”
“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弥枷特别,而是因为你叫弥枷,所以弥枷才特别。”
弥枷冷笑:“胡言乱语!”
白流芳急忙抓住他,道:“真的,我父亲在世时告诉我,与人相处就应该真心诚意,所以我从来不对朋友说假话。”
弥枷被突然触碰,僵住了,随后将她推开:“谁是你朋友?记住了,这里是王府,容不得你无礼。”说完就走了。
白流芳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拍了拍手,就在刚刚,追踪香已经放到了弥枷身上,只要他出现在百米内,白流芳就能察觉到他的踪迹。
深夜,王府内一片寂静,白流芳躲开耳目,潜入了书房,林王的书房很大,两面墙上堆满了书,借着月光,来到林王的书桌,除了堆积如山的文帖,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玩意。
随便翻了翻,除了燕州是事务,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按照林王那样阴诡的性格,她肯定是把秘密藏起来了。
白流芳贴着地面,想找找林王的密室暗格之类的,可许久也没什么发现。
转头看见桌上的小玩意,拿起一个,只是普通的石头,林王怎么会将几个石头摆在书桌上。
还未想明白,突然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弥枷来了。
白流芳将桌上的小玩意带上,翻窗而出,就在白流芳离开后,弥枷路过书房,突然停下,靠近一看,窗户上有一条未关紧,细细的缝。
弥枷面色大变:“风行卫出来。”话落,一群卫兵立马出现。
“一队将北院围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出,二队随我搜查。”
“是。”
白流芳听到动静,连忙躲起来,这弥枷警觉性太高了,不知跑到何处,又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转身爬进最近的房中。
绕过宽大的屏风,一张古典华丽的大床出现,难道这里是林王的寝室?
正打算搜罗一番,门外就传来动静,白流芳想躲没处躲,正打算翻窗,就看见墙上的白虎图,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林王的玉牌,白流芳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后面的墙,没错了,有暗格,拉开后,一个凹槽出现。
将林王的玉牌放进去,刚好合适,后面的墙慢慢打开了。
弥枷冲进林王的寝室,仔细搜查了,却没有发现任何人,身边的人说:“弥大人,林王要是知道我们擅自搜查寝殿,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弥枷面不改色:“搜查刺客要紧,林王怪罪下来,我担着。”底下人也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