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个女生真漂亮！”

陈宴听到耳边有人在低语。

的确，此刻的方思像天仙一样，站立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的她光彩夺目，歌声也很好听。

“要学着呼吸。”

“孤单热闹双栖。”

“很用力的前行。”

宛如天籁般的歌声落到陈宴耳中，他的注意力也不由自主落在方思身上。

是唱给自己听的吗？

“别后退，听我说，人们爱，你的光。”

“我偏爱，你的黑，你的笨，你的错。”

“用瑕疵，做我们，找彼此，的印记。”

“没关系，没关系，你一定爱我受伤的表情。”

……

陈宴好像觉得有那么一瞬，方思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应该是在看自己吧。

“请和我约定。”

“管世界正剧闹剧，发誓要演得尽兴。”

“写一首歌给你听，来致敬你的阴影。”

“人们传颂勇气，而我可不可以，爱你哭泣的心。”

歌声落幕，方思对着观众席鞠了一躬。

主持人似乎认识方思，所以和之前表演结束不同，两人还特意留下方思互动了一下。

“首先感谢我们方思同学为大家带来了这么精彩的表演，不过有一点我想问问方思同学，你选择这首歌有什么用意吗？”

方思还沉浸在酣畅淋漓的表演中有些回味，听到询问还愣了一下，但回答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于是便自然而然说了出来。

“送给我的一个朋友！”

“这种站在聚光灯下的场景，我想他应该一辈子都没经历过，但我要和他说一声，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替你试过了，下次换你来。”

“至于这首歌本身的内容，我是想告诉他，人和人互相吸引的点不一定是耀眼的优点，也可以是某些怪癖、某些缺陷，只因为我们是同类，最能理解对方。”

“啊！看来我们方思同学还真是准备充足啊~”女主持人感慨一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台下的陈宴这次确定了，方思就是在看自己，如果离得近一点他感觉能看到那双眸子里自己脸庞的倒影。

“啧啧啧，听听，人家唱给朋友听的，可别是个男生，那我就没机会了。”陈宴身旁有人已经开始对着身边的朋友吐槽起来。

陈宴没说话。

“她这么漂亮，应该不会那么主动吧？我猜是女的。”

“一定是女的。”

陈宴：……

不多时，陈宴收到林源的一条消息。

陶然：“宴儿，你站在聚光灯下过吗？”

迎风结茧：“没，怎么了？”

陶然：“没什么。”

放下手机，林源和身旁的肖琦大眼瞪小眼。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