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那老东西整天在我面前夸赞你们父子,害的老子耳朵都长茧子了。所以老子就想来瞅瞅,你俩到底有多出色。”唐绪嘴角微翘,手中折扇轻摇。
“可惜啊!你们如何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也不过是一群蝼蚁,不过呢,你们让我这几年过的不痛快,所以呢,我也让你们生不如死。”唐绪在公堂内来回踱步,自言自语。
“少主,他死了。”红衣女子轻声说道。
“哼,无趣。”唐绪冷哼一声,手中折扇脱手,在公堂内旋转一周,然后他伸出手,折扇飞回到他手中,然后他大踏步走出县衙。
公堂内,张君人头落地,其他人则被折扇划破脖颈。
“少主,张家已灭。”当唐绪走出县衙,一名黑衣人来到唐绪身边小声汇报。
“去,把那几名副尉都给我带来。”唐绪嘴角轻笑的说道。
张清河看着火海中的张府,外面还有丢弃的几具尸体和一些桶盆。他的神识告诉他张府内再无活口,他当即在车夫和小蝶的帮助下走上马车,往县衙而去。
之前跟随的士兵则被他留下来参与救火。
张清河心中杀意暴涨,原本愈合结痂的伤口隐隐有破裂的趋势。
“公子,老爷恐怕也凶多吉少。不如我护送你出城。”车夫回头看着张清河,眼神中满是担忧。
“父亲是生是死,我都要看一眼,再说,我们也走不掉。”张清河声音沙哑的说道。
车夫沉默下来,他从身下马车的暗格中抽出一把断刀,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轻轻抚摸断刀。
前方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城防军堵住了马车的去路,马车缓缓停在那几名副尉前方,张清河强撑着身体的疼痛走出马车。
街道上上千士兵当即单膝跪地,口中齐呼:“拜见校尉大人。”为首的几名副尉则上前扶住张清河。
“大人,那唐绪罔顾法度,还在县衙内杀死了张大人和县丞大人,还请您下令让我等为大人报仇。”当先一名壮汉大声说道。
“校尉大人,下令吧!”
“请大人下令。”
张清河眼眶微红,他轻声说道:“没用的,他们是修行者。”
“修行者则么了?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一名魁梧的副尉说道。
张清河没有接话,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屋顶,那里站着三个人,分别是手拿折扇的唐绪,蓝袍中年人和一个红衣女子。此时的唐绪正玩味的看着张清河。
“你公然杀害一城县令,就不怕朝廷追查吗?”张清河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平淡说道。
“呵呵,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你们南日城不是没有乞丐吗?从此以后,你就是南日城第一个乞丐。”唐绪疯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