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心境出诗意!”老皇帝拍手称好,众人也是一脸赞赏,“你是谁家的姑娘,竟有如此才情。”
众人望去,没想到正是宁谧,一身白衣在微风中飘扬,身子如弱柳般婀娜,如此才情令众人折服,但是想起之前的情景众人心里有些复杂。
宁谧越过众人的目光,从容的走到皇上面前,柔柔弱弱的说道,“小女是刑部宁寺正之女,宁谧。”
看到这一幕,张华敏怒气冲冲,想要上前说明这话是谢池瑶所说的,但是被君临越和谢池瑶二人拦住,林骞挡在了张华敏面前,幸好动静不大,身边人也以为他们只是换了个位置。
张华敏怒目瞪着谢池瑶,似乎埋怨她为谢池瑶出头,但是谢池瑶却不领情。
谢池瑶也看出来她的想法,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不想你出头啊,还是耐下性子说,“张小姐,一句话而已,无凭无据,你上去说也不会相信,还会说你我二人妒忌她的才华,想冒领功劳。”
“那怎么办?就这样让她出尽风头吗?你愿意,我可不愿意。”
谢池瑶想了想,附在张华敏耳边说了几句话,张华敏顿时平静了下来,眼中带笑到,“小瑶,妙啊。”
谢池瑶还是温和一笑,心里觉得宫里的事情太多了,还是早日回安庆吧。君临越和林骞不知谢池瑶同张华敏说了什么,见张华敏平静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看向谢池瑶的目光有些感激。
宁谧在圣前阐述了诗中的意境和做诗人的胸怀,感到众人羡慕、妒忌、赞赏的目光,心里越发得意,但是面上不显,她也没想到偶然听到谢池瑶说的话居然有如此深意。
就在这时,一身红衣的张华敏走出人群,朗声问道,“刚刚宁小姐可是说这作诗人心胸开阔,才有如此高洁的诗?”
宁谧不知张华敏的用意,但是和她刚刚说的话并无异议,只好称是。而看到自己孙女儿出来胡闹的国子监,顿时想要斥责她,却被老皇帝拦住,“敏儿,你可有高见?”
张华敏得意洋洋,将下巴一杨,“皇上姑父,敏儿要是说的好,您可要赏敏儿啊。”
老皇帝看到,指了指张华敏,笑着说道,“说得好,重重有赏,要是说的不好,你可是要受责罚的哦,当然,其他人尽管畅所欲言,若有失言,朕一概不计较。”后面一句话,则是对着众人说的。
张华敏娇俏的哼了一声,“皇帝姑父偏心。”张华敏眼珠转了转,“不过今日这奖励敏儿要定了。”说完,冲着宁谧扬了扬下巴,宁谧倒是笑了笑,一副不计较的样子。
张华敏也不再耽搁时间,说道,“宁小姐刚刚说的是心中有如此心境的人,才能作出上面的那些诗,但是在敏儿看来,自古以来,文人贤士纷纷效仿先贤,追求高尚的品质,若是作诗之人有如此心境,岂不是都是先贤,但实际上在坐的各位小姐公子远远不及先贤,所以说与其说是“心境出诗意”,不如说是以诗言志,来表示自己追求高洁之心,企图成为像'先贤'一样的有着伟大胸怀和志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