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见此,面色不虞,没有显示出来,其他大臣也是互相看了看,国子监和几位老臣对了个眼色,这烈国应该是要来个下马威。
“皇上,呼和卓刚刚是用大漠最高的礼仪对您,以示敬重。”呼和卓说完,再次握拳到胸前,仿佛证明他说法的真实性。
“呼和卓使臣,在本朝有一句古话,叫做‘入乡随俗’,使臣既来到了我临越,自当遵行我临越的礼仪,请使臣行跪拜之礼,对我朝天子以示敬意。”国子监出列说道。
“入乡随俗,也要看你这习俗值不值得!我赛达玛觉得男子汉就应当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我们草原的神,至于你们这临越国的皇帝,凭什么受我们的跪。”蓝衣袍子的汉子,粗声粗气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们临越国天子比不上你们的神?”国子监继续发问道。
“我们草原的神,护我草原儿女,自然受我们敬奉。”大皇子赛达玛继续说道。
“既然你们草原的神能护你们周全,为何还要来本朝临越,寻求本朝天子庇护。”谢父出席说道。
赛达码面露赤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倒是使臣说道,“素闻临越是礼仪之邦,没想到今日一见,原来只是虚传,实际上临越也不过是仗势欺人。”
“使臣此言差矣,本朝虽是礼仪之邦,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谢父掷地有声,言外之意都是临越国敬重的也是对本朝敬重的人,以礼还礼,而非是受了欺辱还要忍气吞声。
“谢翰林言之有理,本朝乃大国之邦,烈国派使臣前来,本朝应当以礼相待,可烈国先是出言不逊,屡屡挑衅本朝天子威严,本朝也不必以礼相待。如此,不如请烈国使臣就此折返,免得道我临越仗势欺人。”老丞相沈护说道。
使臣也一时语塞,赛达玛顿时也是怒上心头,“我赛达玛见临越国不过是人多势众,只会耍嘴皮子功夫,你们临越国的男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知道能挨我几拳。”
说完,赛达玛还是显摆自己肩膀上的肌肉和自己的拳头,向众位群臣挑衅。
此言一出,在场的武将顿时怒上心头,一位黑色便服的男子,出列说道,“皇上,请让老臣上台与这烈国的大王子较量一番。”
皇上见烈国三番五次挑衅,心中也有不满,见有武将主动请缨,也同意了。
“临越国张力请求一战。”武将张力走到赛达玛面前,其他人都退后了,只留下二人在场子里。
谢池瑶皱了皱眉,这烈国既然是请求临越国给予过冬的粮草,为何屡屡挑衅,丝毫没有求人之态。谢池瑶看了眼君悦,却发现君悦一直注视在烈国使臣里面,君悦转头看向谢池瑶,却发现谢池瑶正看着君临越,然后收回来视线。
君悦和君临越二人安排的不远,君悦并未见过谢池瑶,但也没有多想,还是收回来自己的目光。
君临越倒是没注意到这些,他一直在看着场上二人较量的情况。
谢池瑶转眼看着张力和赛达玛的较量,之间赛达玛一拳将张力打落在地,张力吐了口血,本想起来继续,却被另一武将拦住,“我来。”
“在下蒋靖,前来赐教。”
蒋靖一个扫腿,赛达玛却丝毫未动,赛达玛一个拳头向蒋靖砸去,蒋靖一个翻身避开了,直接刚刚砸到的地面出了丝丝裂缝,蒋靖心里微惊,继续出击,击中赛达玛的胸膛,赛达玛一动不动,转身被赛达玛握住拳头,赛达玛一个反转,蒋靖身体一转,踢向赛达玛的脖颈,赛达玛才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