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巩回家了,而魏清贤仍旧死死的盯着电脑发着呆,过了几分钟后,他向一个人传去了念话。
“还在玩吗?”
“没有,怎么了。”
“你不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多玩一会儿。”
对方一时有些语塞,语气里参杂惊讶和一丝尴尬。
“是喜欢,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
念话结束了,魏清贤从袋里掏出碗泡面,加上开水,等待它变软。
他坐在办公椅上转着圈:“唉,早知道不能和蔡老师去喝酒就也去玩玩的,还能吃点好的。”
面好了,一股热气盘旋在蔡巩办公室的天花板下,魏清贤坐在办公椅上吃着泡面。
(好像,之前在此尝过嫂子做到盒饭来着,好像吧,不记得了……组长也是命好啊。)
他哈出一口热气:“组长的椅子也是真舒服呢。”
…………
“奇了怪了,怎么不开灯啊。”
蔡巩有些疑惑的打开家里的灯,往客厅里走。
“老婆,你在……”
客厅里,映入他眼帘的是他爱人的尸体,被吊在房梁下。
那据身体是全裸着的,身上有这许多刀伤和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嘴巴被毛巾塞着,是被人先奸后杀的。
跪在他爱人尸体前,抚摸着他爱人的脸颊,不愿意相信她已而死去的现实,他轻轻地合上了那女人未合上的双眼,便关上了灯。
蔡巩为他爱人举办了葬礼,面对爱人的离世,却是一滴眼泪没掉,只是木讷地站在墓碑深吸一口凉气,回忆着往昔,以及她的气味,只是现在值得到清清的泥土味。
葬礼过后,他又请了三日的假,为了调整好状态。
蔡巩在商业街里逛了逛,面对繁华的场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不喜不悲,眼睛也是直直的看着正前,脑海里过去的场景时不时的就一闪而过,随后就继续着空洞。
他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好像在回忆妻子,而抱头痛哭,好发泄了情绪,又好像是想要理解这路旁的神界子民的欢喜,好让自己重做精神。
三日很快便过去,他重新回归工作,只不过他脸上表情依然一如既往,也没有再过多对防卫科的政务做过多管理了。
…………
防卫科会议上,罗欣宏向蔡巩询问:“你对这段时间账单对不上有什么头绪吗?”
“我应该都有一一记录了的。”
他平静的回复着罗欣宏。
“里面有好几笔开销与实际不符。”
“这我不是很清楚,我下去再查查。”
说完,他想要过文件查看。
“蔡巩,我就明摆着问你了,这笔钱是你拿走了吧?”
“没有。”
“没有?外面的,给我进来。”
一个人从外面推门进来,那个人是魏清贤。
“小魏,说说看吧。”
魏清贤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满了钱。
“这是组长给我的封口费……”
他似乎在这一刻才重新回过神来,脑中的空洞短暂的消失,嘴角再次有了波动,面对这样的情况,眼神中却是惊恐和无措。
“等等科长,我没有,魏清贤,你!”
蔡巩震惊而愤怒的看向魏清贤。
(等等,这个资料是我和魏清贤一起整理的,而那天……)
蔡巩缓过神,看见魏清贤正一副嘲弄的表情看着他。
(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吗。)
蔡巩大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开始扭曲,而脑中的空洞转移到了他瞳孔中,与魏清贤对视五秒后,一把长枪从他的空间收纳里飞出,在空气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长枪刺过魏清贤的胸腔,伴随着魔力的迸发,魏清贤的身体瞬间炸开,小小的肉块和血液遍布整个会议室。
那一瞬,蔡巩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过了会儿,他转过头跟吓得不敢动弹的众人说。
“我杀了人,把我关起来吧……”
…………
沧澜监狱里,蔡巩已学会了气劲,几个人上来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脚:“小子来打一场吧。”
蔡巩缓缓站起身,面部肉眼可见开始变得衰老,头发变的花白,身边的气温开始变得寒冷,面无表情地走向前准备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