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不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啊。）

默渊本想继续再问点什么，教室的门却缓缓打开。

“爸，你要的茶叶。”

“哦，谢谢。”

默晓灵却看见坐在默渊一旁的林思雨，这下默晓灵的忍耐值也算是到了极限，几年前就因为默沉的情况而天天被其他人问这问那，又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谣言，现在过去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多不依不饶的家伙。

“你到底想干什么，恶心我不够，还来找我父亲，你到底什么意思，说说看！”

“我并没想这样啊，倒是你们为什么都对他这么充满敌意？”

默渊挡在两人中间阻止关系继续恶化：“晓灵，这孩子没打算恶心你，她好像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

听到这，默晓灵的情绪才开始重新稳定下来：“是吗，那让她说说看吧。”

三人围坐在一块，林思雨向两人讲述她当时和默沉在人界的事情，并且拿出默沉给她的注有默沉魔力的传音符，在讲述有关默沉的事时还是可以看见默晓灵脸上的变化的，表现最明显的还是在听见林思雨说她当时对于默沉不可言说的情感和最终默沉拒绝了她时的表情尤为特别。

“我说完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默沉到底在哪里了吧。”

默晓灵的心情还是好转了的，她对于默沉喜欢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没有消失，但她现在也不知道等默沉回来后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又是否能放下过去，她都不知道，也自然不想再和其他什么生灵谈论什么有关他的事，她还是没有回答林思雨而是通过念话让默渊回答她，默渊也很清楚她所在想什么，也问她要完全告诉林思雨事情，也就是连带默沉在人界爱上一个女性的事，不过默晓灵也拿不准，虽然她不会在意其他生灵怎么看待默沉，她只拿得准自己的心情。

默渊很小心翼翼地告诉了林思雨实情，他说话一顿一顿的，每句话都在试探，说真的默渊本来还想把读心一块用上，但是还是放弃了，还是觉得不能让这么纯情的女孩被蒙在鼓里，毕竟就话里话外来看她是为了见默沉才这么拼的来学院，说到底人界本就没什么生灵会来神界。

“是这样吗，可能是我……”

林思雨的话没有说完，稍稍哽咽了一下。

“你还好吗？”

说这话的不是默渊说的，而是默晓灵。

“他是个很好的男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被其他女性爱上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也不清楚师兄回来之后又会怎么看待我，但是我喜欢他，这点是不会变的。”

默晓灵与林思雨相互对视，林思雨看着此时此刻默晓灵那不掺杂着任何杂质的眼神，好像又重新打起来了精神，但是林思雨眼神仍旧十分迷离，或许是默沉在拒绝自己后很快就爱上另一个女性导致的。

“我可以喜欢他吗？”

默晓灵抱住她，轻声跟她说：“可以，但是我会得到他。”

默晓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林思雨的话激起了自己内心真正所想，也可能是因为默沉本身在学校里面就经常被表白，但都一一拒绝了吧。

两个人的关系算是多云转晴了，就是一旁的默渊有些呆滞，自己的女儿现在来这么一套，自己也管不了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

两个人相视一笑，便转过头跟他说。

“没有，爸。”

“您误会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