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水族士兵都感到震惊,他们眼见着差点遭受毁灭性打击,但水后的及时出现挽救了局面。番挲不得不后退两步,他的表情变得愈发阴沉。
水后立刻喊道:“住手!”番挲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玄魔之灵,眼中闪烁着不满和愤怒。
“挲儿,休要莽撞,论辈分,你见到我,该叫我一声姑母,怎可刀兵相向?”水后的声音里带着亲切的调子,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番挲嘲笑着回应:“姑母,呵,不应该是岳母吗?姑母将雨霄嫁入我番江,而后又转身让人将她带走,天底下有这样对侄儿的姑母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怨恨。
宇宸无法容忍他再提起雨霄,怒斥道:“住口,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你果真是个畜生。你娶我大姐,不过是为了折磨她,我大姐回到水宫时遍体鳞伤,天底下不可能找出你这么狠毒的丈夫。”
番挲冷笑着反驳:“那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在凡间不守妇道,明知要跟我订婚,还敢在凡间跟一个卑微的凡人眉来眼去。”
宇宸义愤填膺地说:“没有的事儿,你这畜生休要信口雌黄,玷污我大姐的名誉。”
宇宸义愤填膺地大声喝斥着:“没有的事儿,你这畜生休要信口雌黄,玷污我大姐的名誉。”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水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局势,说道:“宸儿,少说两句。”她的声音充满了温和和冷静。
水后不想通过杀戮来解决仇恨,她明白这只会增加双方死伤,而她还是希望番挲罢手,停止这场冲突。她的目光转向番挲,试图说服他,“挲儿,我和你父亲师出同门,他是我和你水君伯伯最喜欢的三师弟。你的父亲肯定不希望你与我水族为敌,他最近身体可好?”
番挲嘲笑着回应:“他当然好,一直躺在床上,有人伺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他似乎对水后的担忧不屑一顾。
水后再深吸一口气,试图继续劝解:“这么多年了,还在躺着,怎么一直没有还转?姑母帮你父亲寻位仙医看看,对症下药,也许会好得快些。”
番挲却冷笑着回应:“大可不必,他永远都爬不起来了,我已经废了他全部神力,他就这样一直躺着,也未尝不好。”
宇宸无法忍受番挲对待番王叔父的残忍,大声呵斥着:“畜生,你对自己父亲都如此残忍,简直禽兽不如。”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番挲抡起挲刀,怒气冲冲地准备向宇宸发起进攻,挲刀在他手中闪烁着寒光,他的眉头紧皱,嘴角充满了敌意。
这时,宇宸也提起宸天枪,打算与之对抗,替他番叔出口恶气。毕竟小时候,番叔对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非常好,每次来都给他们带很多好吃的,教他们修炼仙法,陪他们做游戏。
“宸儿!”水后向宇宸使了个白眼,宇宸又退了回去。“挲儿,两百年前,水族与番族原本交好,你小时候,姑母还经常把你抱在怀中,水番两族,不该成为今天这样的死敌。”水后的声音充满了关怀,她试图唤起番挲心中的记忆。
番挲冷笑着回应:“小时候的事情,挲儿早已不记得,我只记得姑母狠心夺走我的妻子,夺妻之恨,忍无可忍。”
水后继续劝解:“孩子,休要暴躁,如果霄儿愿意回番江,姑母绝不拦着,你给她点儿时间,让她自己想通。”
番挲突然猖狂地大笑了两声,他的笑声充满了冷酷。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真的需要雨霄回去,倘若有一天,雨霄真回了番族,他一定还会像过去那样疯狂地折磨她,虐待她,才能解气,谁让她曾经看上凡人,对自己不忠。夺妻之恨只不过是他不断挑衅水族的一个借口罢了。
水后看到番挲的反应,心中更加清楚,他并不是真心希望雨霄回去,这只是一个借口,但她不愿陷入无休止的对战之中。她再次呼吁番挲:“挲儿,还不快把你的女娲之力收起来,难道你要用女娲之力对抗姑母手中的乾坤扇吗?”水后语气坚定,她试图阻止番挲的进一步对战行为。
番挲心里清楚,水后的乾坤扇中蓄着开天辟地的盘古之力,但他已苦练玄魔之灵多年,想试试自己的魔力是否能战胜水后修炼的盘古之力。于是他说道:“上次对战,已是两百年前,今日难得相逢,确实想再会会姑母手中的乾坤扇。”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挑战的味道,同时也带有一丝尊敬。
他一边说,一边使出玄魔之灵,水后也迅速出手,用乾坤扇和他对战了几百个回合,场面如火如荼。双方的动作迅猛,神态凝重,他们的力量在空中交汇,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场上的气氛紧绷不已。
番挲的心头不禁升起犹豫,自己修练玄魔之灵多年,却还是未能轻易战胜水后的乾坤扇。他渐渐明白,要夺走盘古之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水后来自上古神族,她的上古神力加上盘古之力,实在不易对付。
番挲意识到,如欲取胜,还需另寻时机。他内心明白,这次的目标是夺走盘古之力,但现在并不是时候,毕竟水后的力量强大,而且拥有盘古之力的加持,实在不易对付。
“畅快,姑母,侄儿今日领教了,来日再战!”番挲说罢,掉头喊了一声:“撤!”,大队番江人马紧随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