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待时,野心勃勃的番挲既残暴,又狂妄,他一次次地来水宫挑衅和侮辱,让水宫仙神感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水宫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这一天,番挲突然率领一队人马,出现在水宫殿前,他声势汹汹,声如雷霆,宣称要带未婚妻雨霄入番江游玩。雨霄坚决拒绝了他的要求,她不愿被动地接受番挲的挑衅,想冲出去找他大斗一场。
紧要关头,仙侍紫兰走到雨霄身旁,劝阻她不要轻举妄动。紫兰虽年轻,但她有一颗灵巧而深思熟虑的心,她明白,此刻水后需要休养生息,而与番挲的正面冲突将对水后的康复带来威胁。
“大公主,您先忍忍吧,那番挲皇子早已练成玄魔之灵,凶狠暴戾,恐怕除了水后娘娘,没有人能打得过他,而水后娘娘刚产下三公主,急需恢复体力,不宜打斗。您此番若是出去,胜不过他,水后娘娘必定出手,您愿意看着水后娘娘冒险吗?”紫兰的声音充满了温和,仿佛是一股清风,逐渐平息了雨霄的怒火。
雨霄听到紫兰的分析,感到她说得有理,她的眼神逐渐恢复冷静,仿佛冷静下来的湖面。雨霄最终选择待在宫殿内,她的神态逐渐恢复理智。
然而,番挲并不罢休,他在水后的寝宫前大声呼喊雨霄,声音嘈杂而刺耳。他变本加厉地大声嚷嚷,用恶毒的言辞侮辱雨霄。他的声音刺耳而凶狠,充满了侮辱和嘲笑。然而,雨霄坚守着她的决定,毫不动摇。
“雨霄,你出来,别缩在里头,你丈夫来了,赶紧出来伺候,哈哈哈……”他的声音嘈杂而嚣张,他的身体姿态挺拔,显然得意洋洋。渐渐地,番挲的言辞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
“任雨霄,你这个娼妇,还不赶紧死出来。你是天底下最轻贱的女人,自己的丈夫不理,硬要去勾搭凡人。你最无耻,最卑劣,最下贱!”番挲的话语充满了恶意和侮辱,他的嘲讽刺痛了雨霄的心灵,她几乎无法再忍受。
这一刻,雨霄终于怒火爆发,她突然冲向门口,目光坚决,仿佛要面对那个侮辱她的人。
“使不得,大公主!”紫兰急忙走到雨霄面前,她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坚定。她一把抱住雨霄,用力将她推回宫殿内。“您出去也打不过他,到时弄得遍体鳞伤,更加有失颜面,如果非要出面阻止,就让我去吧,我好言相劝,希望他能听进去。”紫兰的神态表现出坚韧,她愿意承担后果,以保护雨霄的安全。
紫兰将雨霄推入房中,她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出门,步伐轻盈而谨慎。她的目光始终保持警觉,准备面对番挲的挑衅。
“大皇子好!”紫兰微微鞠躬,动作优雅而恭敬,她试图以友好的态度来化解紧张局势。
番挲看着紫兰,目光中带着不屑,但同时也被她的外表所吸引。紫兰身穿淡紫色长裙,长长的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兰花,她的秀发是漆黑的,被一支碧绿的玉簪轻轻挽起,虽然略施粉黛,但看上去清秀而淡雅。
“小丫头,你主子不出来,你却出来了,你是要代替她伺候我吗?”番挲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嘲讽。
紫兰面带微笑,回答道:“大皇子,公主近日身体有恙,不宜出门,等过两日身子好些,您再来水宫接她,可好?”
番挲的目光依然锁定在紫兰身上,不禁问道:“你生得如此秀气,叫什么名字?”
紫兰恭敬地回答:“我叫紫兰,是一只紫柳珊瑚,刚修炼成仙,不懂规矩,如有怠慢,您多多见谅。”她的话语充满了谦逊,表现得非常谨慎。
“不,你很好,雨霄不能去番江,就由你代替她吧。”番挲刚说完,又转头对雨霄的寝殿叫唤道:“任雨霄,你既不敢出来见我,我便带你的紫兰丫头回番江啦,过两天再还给你。”番挲的声音充满了挑衅,他的神情得意洋洋,一把紧紧裹住紫兰。
紫兰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她的身体拼命挣扎,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大皇子饶命啊,放过我吧。”尽管她努力挣扎,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番挲的束缚。
“雨霄,你这个荡妇,当初你因为一个凡人跟我翻脸,我会永远记着,我也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在我眼里,你不如一个侍女。”他的言辞刺痛了紫兰,她感到心如刀割,但无能为力。
“救命啊!救命!”紫兰颤抖地喊道,但她的喊声,透着无助的气息,她也不知道谁能救她,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喊,可是她太害怕了,除了呼喊,她没有别的办法。
雨霄听到紫兰的求救声,猛地冲到门口,但她突然发现,门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