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啊,你李叔叔家的小儿子回京了,你李叔叔有意让你俩见见,明天福缘楼,有空去见见怎么样?”温景向温羲和发出了一份死亡微笑。
这已经是这几日第6个不知道哪来的叔婶姑伯的儿侄外甥了,温羲和麻了,见个锤子见,都快过年了谁没事闲的天天往外跑,老娘是来混剧情的又不是来找对象的,介是揍嘛啊。
“非得吗父亲?”温羲和试图拒绝。
“见见吧,万一你们一见如故呢。”温景驳回她的试图。
“万一没有万一呢?”温羲和不打算放弃。
“你李叔叔好心好意……”温景寸步不让。
“好吧,去去去,去还不行吗!”温羲和目光幽怨,垂头丧气的败下阵来。
福缘楼上等雅间。
温羲和穿着低调得体的华贵衣裳端坐,微微掀起面纱,小口抿茶,嘴角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听着对面人的滔滔不绝,时不时回以礼貌的点头和微笑。“老天爷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温羲和内心仰天长啸,这哥们已经讲了一个半时辰了,自己已经暗示了很多次想离开,这人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装听不懂,咋就不接话呢,救命啊屁股都要坐麻了!
这时候,李某突然起身,吓的温羲和一个防不胜防,“温姑娘,早听闻你棋琴书画样样精通,不若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什么玩意?谁跟你切磋,样样精通?谁说的?谁造的谣?温羲和实在受不了了,讲座听完还要整比赛,奉陪不了一点,于是赶忙尿遁,好不容易出了门,谁知道李某还又开了门冲温羲和喊:“温姑娘早些回来,我等你呦!”温羲和脚下一个趔趄,优雅端庄的回身柔声称是,待他关了门,温羲和拽下面纱,撒丫子开溜,隐约又听到李某的呼唤声,温羲和一头钻进了旁边一个桌子底下。
还未等温羲和喘匀乎气儿,就看见桌布底下的一双脚,完犊子了,躲得急,这桌有人,眼瞅着桌布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起,而李某的呼唤声越来越近,温羲和扒拉开撩桌布的手,冲外头摆了摆手,又抱了个拳,那只手不扒拉桌布了,还帮温羲和把桌布外头的裙角拉进了桌底,温羲和又冲外头抱了抱拳,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待外头彻底没了李某的声音,温羲和狗狗气气的从桌布底下拱出了半个脑袋,环视四周,没了李某的身影,便往外爬,一抬头就看见白星时笑的揶揄的脸。
“哎呀妈呀!”温羲和吓的噌的一下又钻回了桌底,怕啥来啥,咋就那么巧钻他桌底下去了。
温羲和皱巴个脸,满心懊恼,然后面前一亮,白星时蹲下身来,掀开桌布:“还不出来吗?”
“不了不了”
“啊?”
“这儿挺好的。”
“挺好的?你要在这安家吗?”
“桌子底下视角好,怎么地吧!”温羲和破罐子破摔,死不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