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怎么回事?”提亦冰拿着血红“杏仁”问道。
提步启摇摇头,“我也不知!莫非是血不够?”说着扯过女儿的手指又是一口,又是不由分说将女儿的血滴到“杏仁”上。
又是半个小时,母女俩忍着双眼的刺痛,终究还是没盼来奇迹,却只看到那层深红光泽,较之前一样。
“娘,你的神力强,要不用你的血试一试?”说着,提亦冰伸手抓住母亲的手。
提步启往回缩手,面露惧色,喃喃道:“不,不...”
“哎呀!有什么的,它不过就是个物件。”说罢,提亦冰低下头,毫不留情地在母亲的手指肚上咬上一口,也算是报了仇。
她如法炮制,将母亲的血滴到“杏仁”上,然后屏气凝神,等待奇迹发生。
还真是有奇迹,“杏仁”上的一片血红似乎蠕动更快,兴奋得提亦冰不禁喊出声来:“还是娘的血好用。”她擅作主张,扯过母亲的手指,又滴上几滴,心想:给你喂饱了,你总该表示一下吧!
可惜,蠕动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杏仁”上便只剩下深红光泽。
“看来,还是不行啊!”提步启摇头道。
“娘,要不—”提亦冰一脸严肃地看着母亲,“要不把张儿抱过来,用他的血试一试?”
盯着“杏仁”,提步启思忖片刻,摇头道:“算了吧!他还太小,想是机缘还没到。你收好它,待合适的时候再给张儿。”说着,把“杏仁”递给女儿。
提亦冰将“杏仁”攥在手心,点点头,“也罢!就让他安心过好童年吧!”
“丫头啊!还有个事儿,你需牢记。”
“什么事儿,娘?”
“你我身上的神力可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若运用不当,可能会害了自己。你大哥小时候生了一场重病,那时候你还太小,可能记不得了。”
提亦冰摇头道:“不,我记得。当时哥哥好像是出去玩,然后就生病了,回来后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事实并非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大哥是去跟人打架了,一个打十个,用力过甚,当场倒地,抱回来时已是身体冰冷、不省人事。”
“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提步启举起手指头,说道:“我用自己的血喂他,这才救活他。”
“你的血?”
“这又是我匈奴皇族的一个秘密。我们身上的血可救人命,但并非所有人的命都能救,只能救自己的亲人。”
“哦!所以当年老祖留下三管血,也是想保女儿的性命。”
提步启摇摇头,“公主当年的神力是天下无双,无人能伤及她的性命。老祖留血,还有其他用意,我想是为了增加神力。”
“所以,娘的血也为哥哥增加了神力?”
“没有!你大哥他虽然保住了命,但身上的神力却消失了。而在十五岁的时候,他的神力又慢慢回来了。现在想来,还觉得很奇怪。”
“娘,你是想告诉我,要管好张儿,免得他像大哥一样,突然失去了神力。”
“正是!”
“那我该怎么管呢?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又不该做呢?”
提步启摇头叹息道:“这我就不知了!你自己去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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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回去了,萧家恢复了平静,如同萧张出生前一样,府中人等过活着以往的日常。
装回了初生的婴儿,萧张便整日赖在床上,过起了躺平生活。大鹅也吃不成了,他便只能靠母亲的奶水续命。
如此过活,意义何在?而他又能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