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鲤疑惑到:“哦?许哥哥这话怎么说,难不成那小家伙还有心机?”
慕容许吹了一哨子,头狼喜哈哈的碎步跑了过来。
趴在慕容许脚边,笨拙的耷拉着舌头,尾巴在后面扫着石板地。
头狼进来时看到了一个很动人的“母狼”,还主动蹲下身子和自己套近乎。
头狼心里想:切~装的还,我们要想要和另外一只母狼亲亲我我,直接上,怕个球。
这畜牲磨磨唧唧的,装个羊皮鸡毛蛋的装。
这畜生旁边坐着的,只能有狼王有资格享用。
既然是这个畜牲看上的,那我就不看了。
慕容许倒不知道二货心里的算盘,但是那一脸贱兮兮的眼睛停留在锦鲤妹妹身上许久。
“呵,还是头色狼。”慕容许想着。
慕容锦鲤哪里知道这些,看着二货说:“这小家伙还真是通人性,知道讨好你我二人。”
“瞧着可怜模样。”
“要不是我了解许哥哥,还真要怪你亏待了它。”
“见了生人,居然这般讨喜。”
慕容许心想:你个傻丫头,这明明是个色狼,被骗了都不自知。
头狼那里管得了这些,时不时的汪呜两声,叫的那是一个亲切。
门口刚刚与头狼对峙的矮矬,瞧见在慕容许旁边这个折腾的畜牲,啐了一口。
“你个小畜生,人情世故拿捏的倒是分毫不差。”
“你的狼皮倒是不错,若是给大人做一件皮草。”
“大人一个高兴,说不定会赏我点银子,这样也能好好的喝一顿。”
想着想着,矮矬的口水流了出来。
矮矬感觉到了,急急忙慌的吸溜了一嘴。
一个不慎,口水进入嗓子眼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顿咳嗽,慕容许二人听到动静,看了过来。
矮矬咳嗽了几下,缓过神来,发觉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
一个冷颤,回到后院去,找自己新认识的“好友”二黄去了。
慕容许看着矮矬跑了,笑着说:“这个人也是我带回来的。”
“当时一马队只剩了他一个,看着可怜,我一同带了回来。”
“当个下人什么的,正好缺个打杂的。”
慕容锦鲤听罢,嘟着嘴说:“我只管我的小家伙。”
说完,两人都笑了一下。
东院院子有一方不大的水潭。
水边有一松树,树边有一口矮瓮。
瓮中的水常年灰黑色,慕容许少时常年练习书法导致的。
水潭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慕容锦鲤不记得了,明年秋及笄。
小时候的事情大多不会记得。
记得的也是比较模糊。
这个水潭在自己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出现。
再小点儿的时候?
在小的时候慕容锦鲤就不清楚了。长辈们都说这个水潭是十几年前新修的。
慕容许确是实实在在的记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话。
头狼就默默趴在两人中间。
靠着慕容锦鲤更近一些。
打着哈哈,在琢磨以后的事情。
就在慕容许和慕容锦鲤说了不大一会儿后,无舌出现在了慕容许身后。
“公子。”
细若蚊蝇的声音出现。
声音只有慕容许听到了。
慕容锦鲤不喜欢她的许哥哥旁边的无舌。
因为每一次在了两人有着闲情逸致的时候,无舌的出现总会让两人提前散场。
无舌这一次的出现,确实不在慕容许的算计里。
因为无舌现在应该在静春坊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