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旁边两个差役上前就把田文田按在桌子上。
“你不能抓我,你不能抓我,你无凭无据,怎么敢抓我。”
田文田声嘶力竭的喊到。
陈亮见此,说到:“衙门走一趟再说吧,哼!”
陈亮刚说完,楼上传来一句冷冽的声音:“我看谁敢在我四喜楼抓人。”
说着,田礼下了楼,走到陈亮面前。
“你是什么人,敢在我四喜楼闹事儿,好要抓我的客人。”
田礼对陈亮冷声说到。
陈亮看见田礼,就知道,这差事儿不好办。
“你又是什么人,胆敢阻挠衙门着那案犯。”、
陈亮硬声说道。
“我是谁?”田礼笑了。
“我是这四喜楼的东家,你在我的楼里搅了我的生意不说,还要着那我的客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办事儿。”
田文田见到是自己老爹,来了底气,急急忙忙喊到。
“爹,救我,他们不是衙门的人,他们要抓我回去,说要把我活活打死呀爹。”
田礼暗叫一声不好,心里把这蠢货骂了个遍。
要是眼神能杀人,田文田估计已经知道阎王爷长什么样子了。
陈亮笑了,这田公子一看就是老好人,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原来是田爷,下官还真的不知道这里是田爷的地方。”
“奈何下官也是奉命办差。”
说着,把捉拿文书取了出来。
田文田见着情形,更慌了。
“爹,救我呀,我可是你的独苗啊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呀爹~”
那声音,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要多悲惨有多悲惨。
路过的一度认为这是一场凄惨的人伦悲剧。
他们也没有失望,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个狗杂碎,说,你到底是谁,居然感冒冲我儿子。”
说着,就抡一旁的凳子要打田文田。
田文田哪儿见过他爹这模样,吓得酒全醒了,一下没忍住,就原地解手。
陈亮赶忙拦住要打人了田礼。
“田爷!田爷!别这样,别这样,出人命了,下官也没办法交差,对田爷你的四喜楼也不好呀。”
田礼还没有被他的混账儿子气昏头脑,揉了揉眉头。
“你今天在我这楼里抓人,告诉你家大人,等着方家的怒火吧。”
说完,转头就走,上楼前,还不忘记瞪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一眼。
田文田听见他爹上了上楼的动静,连忙抬头看去。
正好父子俩对上了眼儿。
田文田心脏漏跳一拍子,直接昏了过去。
陈亮一看这情况,也摇摇头:“拿人,回衙门。”
两个按着田文田的衙役看了一眼田文田,也是无语,只能找小二借一张席子。
小二也不好推脱,就给了。
两个衙役就这样,用草席裹着田文田,一前一后,抬了起来。
他俩害怕草席散开,还特意用麻绳帮了三道杠。
外面看热闹的见到差役出来了,也都鸟作兽散。
田府的人见到这么多动静,也觉得新奇,也就在门外听起了八卦。
这一听不得了,才知道里面是府衙的人和他们家公子。
下人见自家少爷被草席裹着,抬了出来。
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没交代在这儿,是头也不回的撒丫子往回跑。
田礼上了三楼,进了包厢。
里面还坐着一个老人。
不正是陈楠林么。
“田爷,出什么事儿了吗这是?”
他其实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哪儿敢问,但还是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
田礼一听这话,也没心思吃饭了。
“你是什么大事儿。”
家丑不可外扬,他田爷可丢不起这个人。
陈楠林也就不敢多说,连忙说到:“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田礼本来是来四喜楼谈生意的,正巧在和出厢房的陈楠林相遇。
陈楠林正好就想要把自己和田文田的事儿说一说。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他也不敢再提了。
田礼觉得有些闷,就走到窗边,想要透透气儿。
结果他看见了自己儿子的样子。
一口老气儿没上来,两眼一黑,双手在眼前抓了几下,昏倒摔下过去。
陈楠林见状,赶忙来到倒下的田礼身边,想要扶田礼起来。
他到了窗边,也看到了被草席卷起来抬着的田文田。
这时候,似乎救不救田礼,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陈楠林又回到了座位,踌躇了好一会儿。
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等到陈楠林吃喝的差不多了,就用手抓了抓头发。
接着走到田礼身边,也倒了下去,然后睡着了。
陈亮一行回到了衙门。
刘文斌收到消息,就对吴勉说:“先生,田文田那小畜牲找到了,先生与我一同前往正堂。”
说着,让吴勉走在了自己前面。
两人到了大堂,陈亮上来汇报。
“大人,田公子找到了。”
说着让人把田文田抬了上来。
刘文斌和吴勉见到被草席卷着的人,有摸不着头脑。
“刘大人不会是随便找了一个死人,告诉我说他就是田文田?”
他也不给刘文斌什么好脸色,转身就坐在了大堂的椅子上。
刘文斌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亮上前小声说到:“大人,这就是田文田。”
接着就把找到田文田的过程和四喜楼的事儿说给田文田。
说完,刘文斌明白了。
走到喝茶的吴勉面前,说道:“先生,这确实是田文田,只不过被我的人吓到,昏了过去,我这就让人把他弄醒。”
吴勉还是喝茶,。
刘文斌也是无奈,心想:你个老东西真就是来我这儿找优越感了。
陈亮打来了一桶水,泼上去。
田文田一个机灵,看到了坐在堂上的刘文斌。
刘文斌惊堂木一拍,严肃的说道:“田文田,你可知罪?”
接着,就位的衙役抬着廷杖敲着地面;“威威威武武武~”
田文田哪儿见过这种阵仗,身体不住的筛糠。
他也是昏了头,断断续续的的说到。
“大人,小民知罪......知罪。”
刘文斌又说:“你可知你最在哪里。”
田文田身子跟谁康一样。
“小民,小民......”
刘文斌有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说。”
田文田被这一下属实吓得不轻。
“小民,小民......小民不该买诗参加诗会呀,大人,小民知罪。”
说着就哭了。
刘文斌一看,心想:“呦呵,还有意外收获。”
顿时来了兴趣,继续厉声喝道:“说,谁买给你的,好好想,仔细说。”
田文田更怕了,只求自己能够坦白从宽。
“小民,小民是从去岁乙榜排在十三的陈楠林老先生那里得来的。”
他说完自顾自的继续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