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和许长荏来到花月楼,想为好友买一壶桑落酒,却被告知桑落酒今日只售卖两个时辰,洛言得知桑落酒已卖完,所以他只好买上一壶浊铃酒赠给好友当做见面礼,不料撞到上官府无双公子锦玉,酒壶应声落地,酒液四溅,洒了上官锦玉一身。“你……”洛言瞪大了眼睛,以为锦玉是故意为之。他刚想举起拳头,却被一旁的许长荏紧紧拉住。“洛言,你疯了吗?那是上官府的无双公子锦玉!”许长荏低声说道,眼中满是焦急。洛言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花月楼遇到了上官锦玉。他听说过上官锦玉的大名,也知道他在江南的势力,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上官锦玉轻轻拂去身上的酒渍,微笑着看着洛言:“这位兄台,可是误会我了。我并非故意撞你,只是恰好路过。”洛言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鲁莽,于是拱手道歉:“公子,刚才之事,是我不对。请您原谅。”上官锦玉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无妨,不过是一壶浊铃酒,我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兄台的心意,让我感到温暖。”
这时,老板娘走了过来,她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的笑容。她看着洛言和锦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两位公子,要不要到楼上雅间一坐?我这里正好有一壶新泡的碧螺春,不妨尝尝。”老板娘热情地邀请道。上官锦玉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洛言心中一动,也跟着点了点头。三人一起上了楼,来到一个宽敞的雅间,许长荏心里表示很无奈,明明是和洛言一起来的,怎么不邀请自己。“酒仙”老先生南弗问天和曾经的徒弟雷凌之相谈甚欢,称自己如今又有一个徒弟,名为许长荏,雷凌之得知师父这么多年的心愿依然是守护天下,还又收了个徒弟。酒仙”老先生南弗问天知道雷凌之为了为了不连累妻女让女儿跟夫人姓氏。南弗问天希望弟子雷凌之能刀光剑影、纵横江湖、恣意而活、问鼎沂州,因为师父南弗问天即将离开沂州,雷凌之跪拜师父送其离开。东方明月有学医的天赋,梦婆给东方明月准备了药丸,让他去药一谷取药材为这只受伤的野猫疗伤。另一边,易建国设宴款待夜修沐,易家长子易天行,次子易天堂,以及几位家族中的重要人物分坐在两侧。
“夜公子,今日能邀请到你,真是让易某感到荣幸。”易建国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夜修沐微微一笑,回道:“易府主过誉了,能受邀参加这场盛宴,是夜某的荣幸。”易建国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欣赏之色:“夜公子年轻有为,武艺高强,又有仁义之心,正是我辈楷模。”夜修沐微微一笑,谦虚道:“易府主谬赞了。”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易建国的长子易天行起身,走到夜修沐身边,拱手道:“夜公子,听闻你剑法高超,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夜修沐微微一笑,起身回礼:“易公子过奖了,夜某愿意献丑。”
两人走到宴客厅中央,相互行礼后,便开始了比试。夜修沐剑法如风,快如闪电,而易天行则沉稳内敛,招招见血。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
苏叒淮一整天在云秀馆招待客人,无聊之际来房间寻许长荏却发现他不在,等到许长荏回来又在他身上闻到脂粉味,吃醋下大骂许长荏不要脸,还负气打了他一巴掌离开,另一边,洛言散着头发从花備姑娘屋中走出,被花月楼中的客人误会他与花備姑娘已成美事,谁知碧翠寻他而来,洛言向碧翠解释不清只能慌忙逃出花月楼。
上官芷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思绪万千。她想起了小时候哥哥总是带着她玩耍,教她读书写字,上官芷兰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焦急起来,她急得在屋内团团转。她哥哥上官锦玉是她唯一的亲人,两人从小感情深厚,形影不离。如今哥哥突然出门,连个招呼都不打,让她如何不急?
“曦儿,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哥哥到底去哪了,我要去找他!”上官芷兰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走去。曦儿急忙跟在她身后,一边劝说着:“小姐,您别急,奴婢这就去打听。您先在府里等一会儿,说不定少爷很快就回来了。”然而,上官芷兰哪里肯听,她一路小跑,穿过府内的长廊,直奔大门而去。曦儿无奈,只能紧紧跟随。上官府的大门前,守门的家丁见到上官芷兰,都纷纷行礼,却见她一脸焦急,匆匆而过,不禁都面面相觑。上官芷兰一路跑出府门,却不知该往何处去。她站在街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愈发焦急。这时,她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而过。“哥哥!”上官芷兰大喊一声,飞快地追了上去。那身影闻声回头,正是上官锦玉。
他看着上官芷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芷兰,你怎么在这里?”上官芷兰跑到上官锦玉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哥哥,你为什么一大早就出门,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担心死了。”上官锦玉轻轻拍了拍上官芷兰的肩膀,微笑道:“芷兰,我确实有要事处理,所以走得匆忙。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上官芷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陆宁烟恰好看到这一幕,心想上官芷兰竟是刁钻、跋扈、恣睢的形象,这在她眼中哪里像个堂堂正正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