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书芸杯中被景王下药,她刚刚饮了一口,就昏昏沉沉欲睡过去。景王趁机和曲书芸度过了一段欢快的时光,其间,他乘势而上和书芸度过了一晚。曲书芸恢复神志后自觉无脸见枭镜。曲书芸的母亲唐沁来叫她,说枭镜来了,曲书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着说自己谁都不想见。她给枭镜写了一封信,说要和他分道扬镳,枭镜不信,他要亲自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枭镜一直站在曲府外等待结果,待皇上来了,他看到枭镜这个样子很是生气,说曲书芸突然要和他分开,不再有一定的联系,而枭镜自己不甘心,皇上说自己就是来帮他解决这件事的。
随后经过一些侦察,皇上和枭镜等人都已知晓曲书芸被景王玷污了,而另一边郎中诊出曲书芸怀孕了,曲书芸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身旁,一位年长的郎中轻轻放下手中的银针,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对站在一旁的枭镜低声道:“曲小姐她……已有身孕了,但脉象虚弱,加之近日心力交瘁,恐有滑胎之虞。”枭镜闻言,身形微颤,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复杂。他望向曲书芸,那双平日里冷静深沉的眼眸里,此刻却满是痛惜与愤怒。他轻声问道:“书芸,你……打算如何?”曲书芸缓缓睁开眼,目光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深知,自己与景王的那一夜,不仅毁了自己的清白,更让这腹中的无辜生命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轻声说道:“既是错爱之果,便让它随风而去吧。”
景王府的花园中,月光如水,洒在一人孤寂的身影上。那是景王,他独自站在池塘边,手中紧握着一杯冷酒,眼神中满是疯狂与不甘。他原以为,和曲书芸有了一夜情,她便会对自己好点。却不料,一切竟落得如此下场。
“枭镜,你毁了我的一切!”景王低吼着,将酒杯狠狠地掷向地面,碎片四溅,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他暗暗发誓,定要除掉枭镜,以泄心头之恨。然而,还未等景王有所行动,枭镜已只身一人,踏入了景王府的大门。他身着一袭黑衣,步伐坚定,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本欲将满腔怒火与怨恨倾泻于景王,却在踏入府邸的那一刻,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下。
那是诸王寒鸿,他站在月光下,身影高大而冷峻,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枭镜,冷静些。”他低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复仇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更多人陷入痛苦。”枭镜望着寒鸿,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寒鸿所言非虚,但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却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他紧握双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此事,我自有分寸。”
然而,曲书芸也在众人的帮助下,秘密处理了腹中的孩子,虽然心痛如绞,但她知道,这是她能为自己和家族保留的最后一份尊严。
虚弱的的曲书芸下了床,枭镜让她在舒服地躺着,并表示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娶她,曲书芸非常感动,答应了枭镜的求婚。两人也相视一笑,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此刻的默契与深情。微风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连这暖风都在为他们的爱情加冕。
诸王寒鸿的贴身护卫张罗森看到魏玖儿在抄写佛经,主动提出帮玖儿抄写佛经。魏玖儿高兴答应。却被寒鸿逮了个正着,见寒鸿姐姐李欣慧与寒鸿联袂而来,魏玖儿连忙起身相迎,福了一福,声音清脆悦耳:“玖儿见过姐姐。”李欣慧上下打量了魏玖儿一番,只见她身姿曼妙,容颜绝丽,心中不禁暗暗赞叹。她微微一笑,上前拉起魏玖儿的手,亲切地说道:“玖儿妹妹真是名不虚传,难怪能让寒鸿如此倾心。这些绫罗绸缎,是我特意为妹妹挑选的,希望妹妹能喜欢。”
说着,李欣慧身后的侍女便上前,将一箱箱精致的绸缎展现在众人面前。那些绸缎色彩斑斓,质地细腻,每一匹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华美与贵气。魏玖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道谢:“多谢姐姐厚爱,玖儿感激不尽。随后,李欣慧还告诫寒鸿要好好照顾玖儿,反观魏玖儿还在一旁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