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吧,你犯了死罪!难道还要连累你的家庭吗?”
二管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大管家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我也不想啊!但又有什么办法!”
大管家把他扶了起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爵的尸体,不见了啊!”
大管家一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里的事情全都串起来了,原来今天问罪他不过是为了把他的权利卸除,好为了公爵被杀的事情跟他清算。
“你把这几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那天二管家他从女仆长那里离开了后,他便顺手去花园那里看看公爵,结果只看到一个空洞的大坑。
公爵的尸体不翼而飞,他三番五次想打听公爵现在的情况,从楼上跑到楼下他四处张望彷徨无措,整个城堡里一个他认识的家仆都见不到,就连大管家的贴身侍卫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个链接者隶属于秘法公约,严格的来说是翡翠王冠的人,她是不是也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呢?
二管家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想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最应该做的是快刀斩乱麻!
他算了一下已知的麻烦,首当其冲的就是在修路的三个医生,按照大管家的意思找个机会把他们放了,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因为他们给公爵看过病,万一被有心之人找到利用起来就又是一大祸患。
已经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要去做一些安排。
内城与外城的缓冲区内,工头正坐在帐篷里喝着小酒盘算着竣工日期,那三个医生也都被他安排的很好,每天都喝酒吃肉完全不想着逃跑了。
离帐篷稍远的地方一辆马车停到了树林里,穿着简单粗布的车夫下车后四处张望,确认无人后便往树林深处走了过去。
那三个医生这几天被工头当为座上宾,被安排在了工头旁边的帐篷里,每天都好吃好喝什么也不用干,而且工头说过承诺会把他们送到外城,他们发自内心的觉得工头确实算得上是个好人。
今晚依然是好菜好肉,三个医生正吃的开心的时候,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原来是工头提着酒来看他们了,他们赶紧给工头让出个位置,邀请他一起用餐。
“不用了,今天我的这瓶酒是专门请你们的,这可是陈酿啊。”
工头话一说完,酒已经被他打开了,他像个侍童一样亲自端着酒给三个医生的杯子倒满。
“大人,您这样我们怎么受得起。”
“受得起受得起,你们就好好的吃好好的喝,等吃好喝好我再跟你们说正事。”
“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拐弯抹角的喝酒都喝不痛快,是不是回外城的事情有什么变化?。”
“没有,主要是有些东西我实在不好张口问你们要。”
“什么东西?”
工头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手已经摸到了腰上的长刀,随后背着他们,猛的拔刀转身横斩一气呵成,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医生的人头已经像削飞的瓜蒂一样飞走了,喷出的鲜血溅了其他两位一身。
“你们三个的人头!”
外面的车夫听到帐篷里一阵惨叫后,随后便看到浑身是血的工头走了出来,车夫看到他事情处理完了便挥手示意让他跟着自己,两人来到了丛林深处的一辆马车前,车夫把他送上马车后,便自觉的离的远远的放哨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工头才从马车上下来,他脸上兴奋异常神采奕奕,手里拎着一大袋金币就回去了。
车夫目送他走了以后,以为事情做完了便回到马车上问坐在里面的二管家:
“大人,可以走了吗?”
“等一下,他马上会带人过来,我们一起回去。”
大管家透过车窗望着天上皎洁的新月,心里盘算着是今天晚上动手还是后天大会上动手,兵器已经准备好了,晚上动手确实会稳定一点,但是大管家就脱不开干系了,自己是完蛋了,但只要他没事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妻子儿女。
毕竟公爵唯一的儿子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