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非晚,不可以。”
江轻也听着他的话,秀眉拧起,重复了一句,非晚怎么可以,非晚更不可以,她和他可是过了皇家玉牒的关系,他是她的弟弟。
萧鹤微看着她的面色,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的手停在她的蝴蝶骨上,没再继续下去。
“我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是他,她更不会接受他。
她这般好,好到他就连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就连自己那些不堪的,不敢说的心思都不能对她言明。
他贪恋的一直都是她,可事实上,她却是他求不得的种种。
少年坐起身子,替她将衣裳拢住,怜爱的吻落在她唇边,他压下眸中落寞,伸手抚摸着她的发:“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
江轻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听他语气,感觉到了他的难过。
酒劲再次上头,她眼睫眨了几下,最终不堪重负的倒在他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气味,萧鹤微长长的叹息了一口。
翌日,等江轻也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春溪听到声响,端着醒酒汤上前:“公主醒了,喝些醒酒汤吧。”
纱幔被撩开,春溪看着江轻也还有些迷糊的模样,笑道:“公主头还疼吗?要不要奴婢去请个太医来?”
听到春溪的话,江轻也扶着头坐起身:“我昨夜,这是喝了多少?”
不是果酒吗?怎么后劲这么大,竟是让她想不起来一丁点昨夜的事情。
“对了,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江轻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出声,她别是喝多了,在非晚面前出丑了吧,那可太丢人了。
“公主喝醉后,陛下就让奴婢给公主去熬了醒酒汤,看着您喝完之后,陛下才离开的。”
春溪端着醒酒汤坐到床边,盛起一勺递过去:“公主别担心,您没在陛下面前出丑。”
到底是跟了江轻也许多年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担忧,江轻也松了口气,脸也染上红意:“对了,昨夜你可曾听到正殿内有什么动静?”
她伸手将春溪手中的醒酒汤接过来,断断续续的记忆里,只有那人一声声的姐姐,叫的人真是羞愧死了,什么好情郎,她看他简直是无法无天的登徒浪子才是。
想到这里,她就生气,怎么连醉酒了,她都能梦到他,只不过,梦就梦了,她可别再说出来点什么。
春溪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回道:“昨夜?公主喝醉了酒倒是没有吵闹,不过今日淑妃娘娘大张旗鼓的去了伊兰宫。”
“哦?”
勺子转动的动作停下,江轻也抬眼看向春溪,有些诧异,这淑妃,又是闹得哪一出?
此时伊兰宫中,淑妃钟皎皎带着人走进来,有书看到她,俯身行礼:“奴婢见过淑妃娘娘,娘娘这是?”
“呵,昨日本宫的藕粉蒸糕被一个小太监打碎了,听闻贤妃还出手罚了本宫的人,说本宫命短,等不到第二道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