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除了她爹,谁都不知道。
一晚过去,许烟萝离开。
初升的太阳起来,李词坐在亭子里例行常事,等到正阳之气在体内游走一圈之后,李词这才站起身来。
想了想,李词再次坐在花丛里感悟起来,说不定这次能成功,总之先试试看吧。
时间又是一点一滴的过去,李词在花丛里枯坐至中午,便醒了过来,不再感悟。
期间那股力量也出现过几次,每次都出来的极快,然后崩塌的速度更快,浑然有一种崩塌过后再不出来的既视感。
李词差点吓坏,等到中午后,李词便不再感悟。
还是慢慢来吧。
李词也不想在器宗其他地方逛了,就在亭子里坐着。
来的人一直都是许烟萝,很少有其他人,来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李词就算想把人留下,来的人也充耳不闻,径直走开。
李词一直在这处亭子里呆了五天,倒不是闲着,而是一边喝酒,一边思考着未来的修炼方向,以及那股力量的感悟契机。
这期间李词试过几次感悟,都没有成功,好在没有频繁感悟,那力量崩塌的速度也没那么吓人了。
果然得慢慢来,循序渐进才有成功的可能。
直到第五天夜晚,李词坐在亭子里,正喝着闷酒,思考着修炼问题。
这时,有人踏过花丛而来,走进亭子里,直接坐在李词对面。
李词喝了口酒,打量起对方。
来者是个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气质深沉,气息浑厚如天,正悄咪咪的看着李词。
一头黑色的长发,两鬓斑白,国字脸,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气象,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仿佛要吃人一般,两撇胡须,肤色微黑,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身穿一袭黑衣,紧绷着肌肉,身材高大,将近九尺,只是坐着,都比李词高一头。
“来一壶酒。”
威严男人淡淡说道,其语气不容置疑。
李词喝了一口酒,仔细打量起对方,心中对于此人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不过没说出来。
听到对方要酒,李词也没拒绝,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酒递给了对方。
威严男人接过酒,闻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道:“什么破酒。”
说罢,便要摔了酒壶。
“哎,别乱摔,你不喝还给我就行了,砸坏了花草也非美事。”
李词见威严男人要摔酒,眼疾手快的夺过酒壶,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
“呵,你倒是好胆。”
威严男人见李词不怕他,竟然敢抢走他手中的东西,不禁对他来了兴趣。
“前辈既然与我平起平坐,那就是不愿以身份压人,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怕你。”
李词笑道,再喝一口酒。
“哈哈哈!”
威严男人哈哈大笑,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倒是个有趣的小子。”
然后他看着李词,这次语气严肃了一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器宗宗主,许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