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闺房外红绸细软、百步临挂,窗户外更是似明非暗,这里面的小娘子小巧玲珑,声音清细问道:“是哪位哥哥嘛?”
这清脆的声音早就把松大爷的心都叫酥了,真想进去行周公之礼、风流月下。奈何……
这金妈妈便道:“怎么样,松大公子,我家的这闺女不错吧,这可是我坊内的新头牌哦,喜欢的话老妈子我帮您引荐下?”
这松公子摸了摸口袋说:“好是好,就是不知道……
这妈妈道:“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深浅对吧,放心新雏,一定嫩。”
“好啊,今晚松公子我就要入洞房了,哈哈哈哈,金妈妈,说这得多少纹银?”这松公子道。
这妈妈道:“您是常客,那就友情价了!”
“多少?”
这妈妈笔化个“一”字。
“一文?”
这妈妈道:“松大公子您真会开玩笑,这可是我们头牌,在别处你是使多少金子都买不来的,这得费我多少心血,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这辛苦费都不止这个数吧?”
这松大公子急不可耐道:“妈妈,大家都是实在人,你说个说,我有求必应。”
这妈妈大趣道:“多也没有少,一百两纹银!”
这松大公子道:“这也忒多了吧!”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别说这风月场所,即使你有金山银山也都得烧光,这松爷又摸了摸口袋,纹银道是不少,不过相比这一百两纹还差的一两,这一两不多也不少,但在这关键时刻这确实十分挠人。
“怎么样啊,我的松大爷,这点小钱对您来说都小问题吧,”这金妈妈打趣道。
“哎呀,这点小钱肯定没问题啦,你这漂亮闺女我要定了,”这松大爷回复道。
“就是,就是,我就说嘛,这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金妈妈附和道。
突然这松大爷假意捂着肚子面有难色道:“哎呦,我这肚子怎么闹腾了起来,好难受,啊呦,好难受!”
这妈妈道:“哎,松大爷,不会是昨晚吃坏肚子了吧,茅房就在后手边左拐再往前走约三五步的旮旯边上。”
“好的,谢妈妈,我去去就来,”这松大爷抢着去如厕了。
这金妈妈在楼下等了许久,就等着这位金爷给了钱,好卖闺女;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等了估摸一个时辰,这妈妈等的不耐烦了,便嘱咐身边的小女儿丫头诗儿道:“丫头,你去茅房那边瞧瞧这松大爷好了没有,都一个多时辰了吧,不会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