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少给过你钱么?你放心,只要是这东西真是焦化厂的物件我一定给你报销。”
“肯定是,保险柜我就近放我家地窖里了,我看见了那保险柜上钉着个标牌也是写着南山焦化厂,看样子不像是造假的。”
“嗯”文斐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要说这沓子检验记录不重要,没有必要放在保险柜里,可要说这检验记录重要,焦化厂又怎么会放任它被丢进鱼塘呢?难道是保险柜被偷了?那也不对啊,一个偌大的厂子,丢了个重要的保险柜,会不报警?除非……
“保险柜里除了这些检验记录外还有什么?”文斐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还有几封信,老太太的小孙子集邮,信封保留了,里面的信给扔了。说是要保留实寄封,所以应该还在。怎么了?你说信有用?”戈飞飞看文斐的神色,显然是漏算了这个。心里暗暗后悔,当时老太太问他要五百说给五百才能把信封给他,他当时觉得狮子大开口,现在想想如果就这么回去,老太太肯定不止要这个数。心里有些后悔……
“咳……”文斐叹气道。
“不过我为了给你看看到底是什么,倒是拍了几张照片,实在不行我再过去把信封买过来……”戈飞飞小声嘀咕着。
文斐一听戈飞飞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又拿手包拍了戈飞飞几下,“快给我看,你瞅你这说话大喘气的毛病,我还琢磨着咱们再去老太太怎么才能把信封拿出来给咱们呢。”
戈飞飞掏出手机给文斐看,文斐看到这是一个标准信封,信封下面寄件人单位是“南山市政府陈”,收件人是“南山焦化厂张铁弓”。
“这个张铁弓是?”文斐问道。
“这个张铁弓就是95年那会儿的焦化厂厂长,对,就是饶成毅的一担挑,张厂长。我们都说着人不得好死,果然他四十多不到五十就脑溢血,整个人就瘫痪了。活着大概有七十多了。需要调查他么?”
文斐点了点头,“查,既然这信和检验资料有关,咱们就必须查。我现在还不知道检验数据究竟有什么含义,为什么会被放在保险柜里,并且保险柜丢了也不报案,但是我觉得这事儿一定跟我们想知道的真相有关。小伙子赶紧查吧!”
文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现有的可以看清的这部分文档,主要检验的内容大抵相差不大,他也看不出究竟哪些数值超标。哎心里不觉得叹了口气。本来指望着从中发现些门道,可仔细一看写的每个字都认识,可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自己就一头雾水了。这东西没辙,自己就不是学理的人,这些东西对他太有难度了。没辙,还得求人,文斐巴拉一下自己周围也就程娜是学医的,看来这个事儿还真得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