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看了看姐姐,饶成毅的这一通套话文慧已经听到了,文斐冲文慧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问到底是否应该拒绝,文慧想了想,微微颔首,文斐随即对饶成毅说道:“饶总,您说话也太客气了,我们是小辈的,您要请我们去,我们怎么敢不去呢,您让您的秘书跟我们一个电话就好了,保证随传随到!”
文饶两人又呼喇了一阵子,文斐终于将手机挂断,一挂断手机,文斐立即整个人垮了下来,“我都恶心我的说辞,你说我怎么那么抵触这个饶成毅,这个人就是两面三刀的疯子,妈曾经说过他不止一次拿我们的生命安全作为威胁她的筹码,他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我们是唇齿关系,我就想说了,他这颗牙齿是不是不把我们咬碎了不算完?”
文慧听文斐这么样的说辞,噗嗤笑了出来,“小斐,我们根本没有摸到他底牌,他却急于让我们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伞怕是要破了……我们干嘛不看?见见他没有坏处,这种正式的邀请,他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再者说他一直那我们威胁妈,如今妈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他再那我们威胁老太太有什么意义么?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么?他应该就是慌了,所以他越是如此我们越要静观其变。我们不去,反而是授人以柄,毕竟人家放低姿态邀请两个晚辈出席,面子上已经给足了,我们要是这时候去折损它,丢失的可是鼎湜在商业上的地位。因此我们必须去!”
很快到了见面的时候,饶成毅并没有约两人到他自己的产业,并且故意的将两人带到了新南市最受年轻人欢迎的一家创意菜饭馆。
文斐和姐姐两人如约而至,却发现饶成毅早已经到了,两人刚一入座,就见一个身材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性姗姗来迟,这女人穿着颜色倒是很黯淡,脸上也没有过多的涂抹,甚至头发也没有染,显出灰白的本色,但是手一伸出来,便立即出卖了她这一身刻意的打扮,人说女人的手是她的第二张脸,一个人的真实衰老程度可以直接通过观察她的双手发现。因为它很难通过打上厚厚的粉底遮盖住。女人的手很美,完全看不见骨节,十指的指甲修剪的适中,指甲周围的老皮也都仔细修剪过。这是一种习惯,或许她不涂抹夸张的指甲油,但绝不代表那么一双手不经长期保养就可以保持那么完美的状态。
文慧仔细端详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从进屋开始,饶成毅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倾听状,身体前倾,努力靠向她。文慧大致猜到这个就应该是饶成毅的夫人,虽然现在这位陈女士的父亲可能时运不佳,但是陈女士的做派却丝毫没有减少。而饶成毅大约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虽然此人听闻是个好色之徒,但是对这位陈女士的态度,却丝毫不打折扣。至少表面上任何人都不会怀疑饶成毅有不轨的行径。
“成毅,这两位是?”陈女士发话了。
饶成毅立即自然的身体向女人靠了过去,并主动接过了女人的手包。“小燕,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鼎湜集团的文慧总经理,以及文斐记者。是文大哥的女儿和儿子……”说完又朝向文家姐弟道,“两位文总,这位是我夫人,陈晓燕女士,目前是太毅的执行总裁。我生病之后太毅实际上是夫人帮忙苦撑的……”
文慧轻轻起身,欠了欠,伸手向陈女士方向。“陈女士好,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