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既然他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侦查方面我能帮你们的就不多了,现在我需要关心的事情恐怕会比较多,不过你们如果有任何问题,我希望自己的能力还是能为你们的破案提供一些专业支援。毕竟看来破案能带给人的欣快感要比治愈精神病人快多了……精神病患者有时候……真的是终身的!好了,我走了。常联系吧!”说完程娜便告别了忙碌的李闯。
从警局出来,程娜感觉有些不安,对自己查案满怀信念的文斐,在医院里躺着的江大同和聂兰,这些人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可以劝文斐放弃查案想法么?现在看来这样的局面已经不是文斐这样的非专业人士能够介入的了,文慧姐顾忌的没错,很可能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况且有聂兰被威胁的事情在先,即便文慧姐一家都转移至新西兰,只会让这家人更快的从地球上消失。究竟能怎么帮他们呢?
再说江大同,程娜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改变了自己对这个人的感觉,有时候有些情绪就是这么无厘头,说到底自己还是非常担心他的。现如今虽然暂时躲过了对方的追杀,但是凶手一旦没有真正抓住,江大同的危险就一日无法消弭。
程娜突然想起当初罗侃把自己从刀疤脸手里解救出来的情景,“我能不能帮助他们,像姐姐那样将他们从一个又一个旋涡中解救呢?”程娜对自己的能力一直都有着比较正确的估计,她从不会幻想自己像是什么伟大的侦探,又或者拥有者无懈可击判断力的智囊。她自觉自己唯一的能力就是将脑电图里的异常和自己的病号症状联系起来。每当做出了一次匹配,她都会给自己加一分。这就像是小时候得到的小红花,又好像是小红花的多了之后可以兑换的棒棒糖。
程娜边走便开始琢磨起整个事件,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短,但是说到底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和文家作对,可以左右新南命运的人,那么他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是成年,甚至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范围。或者可以说是保护伞。
按照自己曾经和文菲的分析,程娜觉得无论是自己姑父还是文斐的父亲,在那几年一定是受到了这个人的一些压力,或者是这个人,又或者干脆就是饶成毅。姑父罗冀北还有文承禄之间的亲戚关系是不是会有别的故事尚无法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文承禄去世时,饶成毅几乎通过签署外债的方式毁掉了鼎湜集团。突然程娜灵光一闪,债权人究竟是谁?这些不存在的债务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随后发生的事情说起来简单,其实又有些麻烦,饶成毅从一个小喽啰摇身一变成为地产大鳄,一时间风生水起,说起来是和自己的第二任岳父有关,甚至连陈书记自己也确实有着保护伞的成分,但调查的结果一直都是证据不显著。这有几个可能,第一就是饶成毅的走私确实是存在,但是总案值不大。第二就是饶成毅走私且案值巨大并且是团伙首领,但是警方上我查找到。第三就是饶成毅本身虽然走私,但是实际上真正的背后人一直尚未出现。现在根据程娜等人的调查,第一种的可能基本已经排除,剩下的二、三,根本差异在于究竟谁是真,以及究竟谁是最大的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