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才说一会儿会有人去医院找你哥?你都不担心么?”文斐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戈飞飞。
“哎呀,没事儿,你就别担心我哥了,我哥好着呢。他要是还在那家医院,你说我们俩怎么可能毫无表情?安啦!他早转移了,他转移的事儿还是程医生说的。没告诉你的原因就是怕你不小心说漏嘴。现在你明白了吧?!”戈飞飞解释道。
程娜面无表情的看着文斐,“你现在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么?”
“你是说我在泄密?”文斐瞪大眼睛。“这录音……”
“这录音作为证据完全没戏,但是,它倒是说明了一个思路。我目前不知道你这个师兄究竟是什么背景的,但如果他真的是这些事情的关键路径,那么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转变一下思路了?!饶成毅的确是很多事情的罪魁祸首,可是,还有太多事情,真的很难归在他身上。我问过李闯了,除了我们能指认他的几个案子,很多事他都根本不认,甚至老神在在的试图和警方谈条件。”
“那警方和他怎么谈的呢?”程娜很好奇的问道。
“那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过如果谈妥了,我估计会知道吧!”戈飞飞毫不低调的说道。
“真的不知道饶成毅究竟知道些什么……”文斐很是着急,毕竟如果真正的头目如果是夏冰?文斐有些不敢想。这个和自己有着相似背景的师兄,这个为帮助自己寻找罗侃器官的宣传口领导。为什么会对自己想查的事情这么担心,难道这一切的背后都另有其人么?又或者说,饶成毅也是一个被利用者。那么陈书记又是谁呢?
夏冰的父母是看似是域外之民,舅舅家都是海外谋生的,说到底他家的起来很大程度依赖于海外的资金注入。这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因此文斐一直都没有把夏冰算作可能有问题的人的依据。毕竟夏冰家的状况比较特殊,父母一直从事的是对外贸易为主的营生,基本上和饶成毅家的太毅集团,以及文斐家的鼎湜集团关系都不大,而且基本上也和新南本地的其他大企业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得的状态。
后来夏冰回国后,两老为了支持夏冰的工作也从集团中撤了出来,基本上就是做个收红利的股东,他自己虽说是政府公务人员,也不过是个刚刚才提了处长的小人物,主抓的有是宣传口。说出去也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唯一比较拿得出手的是,他岳父是省委组织部部长侯志伟,这也是大家一致都对夏冰都非常客气的原因。文斐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个家庭背景的人怎么可能存在不法行为。这些从政的人不是都很爱惜羽毛么?
文斐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却惹来了戈飞飞的讪笑,“文哥,您真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啊,我虽然不知道这么样家庭背景的人为什么这么选择,但是我却知道,如果我坐在了权利的椅子上,我也一定会想要的更多。”
“如果是要钱,以夏家的家底,几乎是新南的首富了吧!夏冰他岳父家没道理贪啊!?”文斐一脸疑惑。
“我的好哥哥,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吧!欲望是无止境的。没有人会嫌自己的权利小,也没有人会嫌钱太多。我不知道夏家的钱究竟有多少是从正道上来的,从以往的新闻来看,他们家的确是利税大户,但是谁又能保证这些交了的就是应该交的全部呢?!”